馬上又變音。
“孩子,哎,南邊又打仗了,糟糠過兩天也沒了。”
“好!”
豆芽仔連連鼓掌,說換一個,在來一個....
第三天傍晚,天色昏暗,天氣預報說近期可能有雨加雪,我們正在山洞裡燒水,忽然聽到有腳步聲。
魚哥立即起身,緊張的看著洞口方向。
不多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急匆匆跑了過來,我們不認識這人。
“可.....可找到這地方了,累死我了。”
我皺眉問你是誰,我們認識?你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年輕人喘著氣說:“是,是田哥告訴我的,他讓我叫你們下山,去村口等。”
“收拾收拾東西,走吧。”把頭說。
傍晚時分,跟著這年輕人下了山,在村口等了十多分鐘,遠處開來了一輛大巴車。
這大巴是從附近村到縣城汽車站的,每天來往兩次會路過田廣洞村,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大客車越來越近,我突然看到,握著方向盤開車的竟然是計師傅。
車停穩,門打開。
人陸陸續續下車,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總共下來了三十多個人,每個人都麵無表情。
間隔了五六分鐘,緊接著又開來一輛大巴,開車的不認識,從車上下來二十多個人,這車人的歲數大一些,大概都有四十多了。
村民不時對這裡指指點點,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
我小聲問:“計師傅,這些人乾嘛的?田把頭呢。”
計師傅拍了拍我肩膀,解釋說:“把頭還沒到。”
“還要上人。”
“在從老家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