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快十分鐘,趁著沒風,我拔掉插銷打開後窗,舉著手電向下看。
我臉上那種癢意越來越強,說不害怕是假的,老卡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哪有人?”
眼看到了阿春說的時間,可廟下空蕩蕩的,彆說人,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我正來回尋找。
魚哥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說快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過來了?
魚哥剛說完,我就看到,從小巷子裡跑出來一條大狗。
這大狗通體黃顏色,不是金毛,就是比較大個兒的農村土狗,田園犬。這大狗嘴裡咬著個籃子,四腳著地,哼哧哼哧的跑到了樓下。
它放下籃子,衝我們“汪”的叫了聲。
“狗籃子”?我心裡一驚
這....這不是老胡養的那條大黃狗嗎??
我們來道縣第一次進鬼崽嶺,那天是中午,老胡拿著棍子,牽著一條狗來趕我們離開。那條狗當時瘋狂對我們大叫,沒錯,不會錯,就是這條!
後來就沒見過這條狗,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畢竟誰吃飽了撐的,天天盯著一條狗看。
“汪!”
窗戶下老黃狗又叫了聲,像是在催促。
把女屍頭套進塑料袋裡,魚哥找來繩子順著牆卸下去了。
這狗咬住塑料袋,往上一提,咬住卸了下來。
它又汪的叫了聲。
魚哥把籃子拔了上來。
上來後看到,籃子中間放著個白顏色塑料藥瓶,沒有商標。
窗戶下,老黃狗先嗅了嗅,像是在驗貨,隨後它咬著塑料袋轉頭就走。
我打著手電看,走了幾十米,這老黃狗回頭看著我們這裡。
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