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擦了擦鼻涕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兒子,你兒子他媽的就是個廢物,要不是我給了他藥猴子,他現在還在保安公司當保安。”
“您彆怪我,您兒子是自願死的,因為我找到了比他更強的人,比他更適合藥猴的人,那人雖然傻了點兒,但極有天賦,和藥猴兒能天然溝通,就像我和盲蛇一樣,他不知道比你那廢物兒子強了多少倍。”
聽到這話,本來安靜蹲在地上不動的大黃狗,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眼睛冒綠光,齜牙咧嘴。
麵具男拍了拍狗頭,大黃狗這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呼...”
麵具人深呼吸一口,開口說:“去拿吧,鼓,在鬼崽嶺入口那裡。”
“我就知道您帶來了,您不留下來看?”
麵具人搖搖頭,一聲不吭,轉頭就走。
那條大黃狗緊隨其後,一人一狗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魚...魚哥....”
“怎麼了?”
我咽了口吐沫:“我知道這帶麵具的是誰?”
“是誰?”
深吸一口氣,我說:“是護林員老胡。”
“老胡?”
“你確定?怎麼看出來的?這人帶著麵具,而且聲音也和老胡不一樣。”
看著人離開的方向,那片紫光燈越來越淡。
我回憶說:“這人雖然換了衣裳,但鞋沒換,記得第一次見麵時,老胡穿的是平底布鞋,鞋幫子後頭有個破洞,而這個麵具人的鞋幫子後麵,也有個破洞。”
我比了比說:“大概有指甲蓋兒這麼大。”
“這你都能看見?”
我點頭,小聲說:“是,沒錯,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