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道:“好玩嘛這樣?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們?你是有大病吧?”
探寶仔支支吾吾,大概意思就是說希望我們彆打他,就是開個玩笑,他本來也不想來的。
一番逼問之下,我們了解到了一個秘密,。
同時,這個秘密也解開了之前的心中疑惑。
他說,阿波叔(死的那人),背的那個采藥的住筐,是用麻繩和山羊毛編的。
之所以能找到那個地方,也是因為竹筐上的羊毛。
他要是不說這個秘密,我以為老巫師真會通靈呢。
羊的嗅覺比聽覺視覺發達,還比不上狗,但是都說,羊這種動物有種第六感。
你比如說,下雪天,羊棚子快被雪壓塌了,頭羊能感覺到,然後領著羊群躲開這裡,不一會兒,棚子真被雪壓塌了。
探寶仔說,那隻畸形山羊以前就是頭羊。
豆芽仔要打人,把頭擺手阻止了豆芽仔。
把頭說:“年輕人,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在玩這種低級手段了。”
“你告訴老巫師,我們是清白的,我們真的什麼都沒乾,這次的事兒就算了,你們以後不要在冤枉好人了。”
探寶仔剛才讓魚哥收拾的鼻青臉腫,受了傷,把頭說完這些,又笑道:“小萱你去,去我屋裡,床頭櫃裡有個信封,拿過來。”
厚厚的信封裡裝了一萬五千塊錢,把頭把信封給了他說:“年輕人,打傷你是我們不對,這點就當醫藥費了,你不要推辭。”
探寶仔收了信封,連連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也覺得和你們沒關係!阿波叔失蹤純屬意外,山上盜洞那麼多,他可能就是失誤掉到那個洞裡去了。”
把人放走後,豆芽仔不滿道:“把頭!咱們為什給他錢!”
把頭嗬嗬笑道:“芽仔你懂什麼,把人打傷了就是不對,賠點醫藥費是應該的。”
總之,後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土司後代沒找到那個人,就連我也不知道,那人被轉移後埋在了哪裡。
時間過去兩天。
這天晌午,我正在門口洗拖鞋,突然看到一雙白白的長腿,穿著防曬絲襪。
抬頭一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眼前站了一個年輕女孩兒,是個皮膚白皙的美女。
這女孩兒笑著,彎腰大聲打招呼說:
“阿尼哈塞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