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哥,好巧啊!你也在,你今天穿這身好帥啊!”
我笑道:“不用拍我馬屁,你是在這裡釣金龜婿的吧?”
小周今天化了淡妝,她底下穿的短褲絲襪,上頭是吊帶,很暴露。
我這麼抗凍的漠河人都穿了外套,她也不嫌冷。
她吐了吐舌頭,聲音嗲嗲道:“人家麵前不就是一隻金龜婿嗎。”
“上一邊兒去,我才不當王八。”
“看見那個人沒?”
我指了指正在大呼小叫的豆芽仔。
“那是我兄弟,他比我有錢,你應該去釣他。”
“真的?我不信。”
小周看著正在“玩”的豆芽仔,一臉嫌棄說:“哥你看他臉上那表情,就跟我大伯家養的種豬一樣,好惡心。”
我聽的哈哈大笑。
這時小周突然走過來,她雙腿分開,坐在了我腿上。
她穿的少,坐在我大腿上,那種軟彈觸感很真實,很強烈。
小周眼神嫵媚,她伸出舌頭舔了自己嘴唇一圈,小聲說:“哥,我雖然年紀不大,但看了很多男人,卻唯獨看不透你,我能感覺到,你有很大壓力。”
說到這兒,小周慢慢靠近我臉,她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說:“我不要你的靈魂,我隻想控製你的身體,讓我來幫你,幫你釋放所有壓力。”
“跟我來。”
她拽著我胳膊,擠過人群,進了女廁衛生間。
衛生間很小,她反手鎖上了門。
小周將我按坐在馬桶上,然後她熟練的把頭發紮起來,自己蹲下了。
可能是喝了兩杯高度酒的原因,我腦袋暈乎乎的,回憶起了山洞裡和蛇女那一幕。
身為男人,那種感覺你不去想還好。
但一但回憶起來,就像有幾百隻熱螞蟻在心裡爬上爬下,難受的厲害,想要有人幫忙。
小周抓住我褲腰帶,她抬頭看著我,嘴角含笑道:“說出來,求我。”
我抬頭看了幾秒鐘天花板,閉上了眼。
慢慢睜開眼,我低頭看小周。
突然,小周不見了!
一個臉色慘白無比的紙人蹲在地上,正瞪著我看!
xx!
剛升起來的邪火,瞬間消失殆儘!
我一腳踹到了這紙人臉上!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