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同樣臉色鐵青!他馬上打給焦爺!嚴聲問這件事要怎麼處理。
電話中,焦爺聲音低沉道:“老夥計,我也是剛剛收到消息,平定這個人給我的印象一直很穩重,我沒想到他這次不給我麵子,敢黑吃黑,你們聽說了沒有?全死了。”
“什麼全死了?”把頭問。
“平定啊,還有他身邊幾個人,全死在了火車車廂裡,那火車司機是我們行裡人,要不然。這事兒肯定捂不住!你們沒去看現場,我聽人說很慘,平定他們幾個人七竅流血,全身潰爛而亡啊!”
把頭看向我,我給了他個眼神。
“焦爺,既然人都死了那就算了,希望能處理好現場,我之後打給你。”
掛了電話,把頭問我怎麼回事?我說當時情急之下用了灰叔給我的屍毒粉。
“哎.....怎麼會變成這樣......”把頭揉著太陽穴說。
本來一場說好的交易,突然出了意外,更糟糕的是,今天就是長春會那個叫管三建的人,給我們的最後期限,而到現在折師傅還沒露麵。
“嘶.....!”
沾了血的衛生紙丟了不少,小萱手忙腳亂大聲道:“不行!雲峰我處理不了!有不少鋼珠都卡在肉裡了!你必須要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小萱你膽子大點,不行就上刀。”我說。
“沒有麻藥!那樣會疼死你的!”
“沒事,我受得了,不會喊的,你來吧。”說完我咬住了毛巾。
半小時後,我臉色慘白,深吸了口煙。
“沒人來吧?”魚哥緊張問。
豆芽仔急匆匆跑回來道:“沒人!峰子你他媽叫太大聲了!怕是方圓十裡的人都能聽到!”
“廢話!”我彈了彈煙灰說:“他媽的,疼死我了,我能不叫嘛,不叫就得暈過去。”
穿上衣服,我問:“春姐,你師傅怎麼還不來,他是不是碰到了麻煩,或者是你的飛鴿傳書沒傳到。”
阿春皺眉搖頭:“那不算飛鴿傳書,那是我和師傅間的特殊聯絡方式,就算師傅收不到,小妹也一定能收到,我們在等等。”
“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