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樹皮被燙的滋啦冒煙。
幾秒鐘後,樹皮上慢慢浮現出一張人臉輪廓。
沒有五官,分不出性彆,但看燙印確實像一張人臉。
“這....這是爬神?”我驚疑不定問。
“是,你們仔細看。”
他拿掉樺樹皮,從水缸裡舀來一瓢清水,全澆在了豬骨上,大量白汽飄散,幾乎同一時間,骨頭上出現了肉眼可見的一道道豎紋。
馬亮叔黑著臉道:“老薩滿骨卜,橫紋代表平安和好運,豎紋表示災難和死亡,橫紋裂的越多,預示著死的人越多,你數數這有多少道。”
我看了眼,忙搖頭:“數不清,太多了。”
“平靜了幾十年,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你們既然牽扯進來了,就有義務幫我,現在或許還來得及。”
“要怎麼幫?”我忙問。
他說:“石榴村看守祠堂的是一位臉上有胎記的老人,你告訴他,就說薩滿的稻草人已經沒有用了,請他務必看管好大唐卡,最起碼要撐到今年年底,我對付不了,我準備問下父親,請他想個解決辦法。”
“啊?”豆芽仔說你父親不是去世了?
“誰說的去世了就不能問了?”
豆芽仔到嘴邊的話被噎了回去。
我趕忙說:“馬亮叔,你還不知道?石榴村那張大唐卡早就丟了啊。”
“什麼!”
“怎麼可能!”
“什麼時候丟的!”
他額頭上青筋爆起,這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我忙說:“我們那時候剛剛來康定!那張唐卡就丟了!被珠...被幾個小偷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