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硬擠過去,把他手抽出來,駭然發現,他左手緊抓著的是一團新鮮翠綠的柳數枝!
“哢嚓!哢嚓!”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相機快門聲,我回頭一看,是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這年輕人背著黑雙肩包,帶了副眼鏡,鏡片厚度厚到嚇人,可能有八百度近視。
他照完就跑,我隨後我也被趕了出去。
“等等!你剛才在照什麼!”我追上他問。
“握草,你彆拽我!”
“我照什麼跟你有毛關係!”
“你小子哪來的,怎麼說話這麼衝?”我皺眉道。
“你他媽管我哪來的!放開!老子要走了!”
這小子帶著眼鏡像個讀書人,沒想到和他一說話,三句不離握草,他媽的,毫無素質。
我從地上撿起來半塊兒磚頭,抓在手上顛了顛分量。
他馬上變了臉,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千萬彆動手,這樣才能避免兩敗俱傷!”
我說你能打過我?還兩敗俱傷,信不信我五秒鐘就能把你撂倒,嘴給我放乾淨點兒!
他連連點頭,說好,我知道了兄弟!你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