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把頭臉色難看,他衝我招手說:“雲峰,拿給我點兒紙。”
“我就這一點兒了啊把頭!”
把頭說:“知道,先給我吧,你們年輕,不用也行。”
小萱還在問怎麼了,我大聲說:“你也不看著點兒!那個鍋煮銅錢除鏽了,有毒!不能用!”
我拉了兩次。肚子不怎麼疼了,因為我來前就喝了半碗小萱做的疙瘩湯,豆芽仔喝了滿滿三大碗,可想而知,他的情況有多嚴重。
一個半小時後。
豆芽仔臉色蠟黃,他雙手雙腳攤開,嘴裡叼著根煙,一臉生無可戀的靠著一棵大樹,你跟他講話,他也不吭聲。
吸了口煙,豆芽仔才十分虛弱的開口說:“小爺我當年橫渡太平洋,直穿大沙漠都過來了,沒想到,今天栽了跟頭,趙萱萱,你這是奪命疙瘩湯啊。”
小萱臉色漲紅,小聲嘀咕說,“那誰讓你吃那麼多的。”
“你說什麼!”
豆芽仔扶樹站起來,他還沒說話臉色又變了,忙捂著自己肚子跑走了。
把頭臉色蒼白,無奈說:“行了,今天乾不了了,早點收工。”
太厲害了。
我感覺肚子裡還有點厚積爆發,便跑著去找豆芽仔。
關了手電,我兩蹲在草窩後頭聊天。
“對不起峰子,我後來仔細想了想,白天是我不對,我說那些話你彆放在心上,以後你的決定我都聽。”
我拍了拍他肩膀,說過去了,咱們還是好兄弟,先拉吧。
“那你彆摸|我屁|股啊。”
我說誰他媽摸你屁|股了。
話剛說完......
我突然感覺到,有一隻冰涼冰涼的手,在背後輕輕摩擦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