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師傅已經連退了十幾步,這刀娃子手中鋒利的苗刀好幾次都貼著他麵門劃過,太凶險了,看的我暗自出了把汗。
“你出刀!”揮砍之餘,刀娃子憤怒咆哮。
結果他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卡嗒”聲,這是蝴蝶刀甩開的聲音。
我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刀娃子突然就停下來了,左手捂著自己脖子。
隨後血噴出來了。
一刀割喉。
“噗通.!”
刀娃子拄著刀站了幾秒鐘,突然直挺挺趴到了地上,他上半身不停抽搐,身下,留了一大灘暗紅色的鮮血。
現場鴉雀無聲,安靜的可怕。
折師傅摘下眼睛用布擦了擦,他一句話沒說,不慌不忙將蝴蝶刀收回書中,轉身小步走下了樓梯。
“刀娃子!”
屎無常哆嗦了一下,當即眼神恐懼道:“這新來的看門太可怕了,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強。”
曲管理一臉小人得誌樣,他清了清嗓子說:“都看到了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他指著牆上掛的鑼又說:“誰覺得自個兒行的,就上來敲一下。”
“怎麼?沒人敢來啊?”
“那就以後全給我老實點兒!”
“我在重複一遍立場!鄭會長當初建這個精神病院!他的本意不是為了禁錮你們!而是為了保護你們!讓你們多活幾十年!”
“所以啊,你們最後的歸宿都一樣,隻能老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