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突然回頭盯著我看,她小聲說:“小夥子,下樓梯要慢點兒啊。”
不知怎麼回事,我頓覺心裡毛骨悚然,快步逃離了這家招待所。
“阿門。”
出來後我在自己胸前上下左右劃了十字架,念了句真主保佑,回頭望了眼,直覺眼前的小招待所陰氣森森,像鬼樓一樣。
晚八點半。
我蹲在一處位置隱蔽的胡同口耐心等待,不久,隻見輔路上緩緩開來一輛黑色京牌帕薩特,車打著雙閃。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人,這男的有隻金耳朵,看起來十分的另類奇特,那女的身材嬌好,一身黑衣牛仔褲,頭帶大沿帽,讓人一時看不清她長相。
這個金耳朵我還有印象,三年前在北|京見過一次,是名散打高手,也是趙清晚貼身保鏢之一,至於這女的,真實身份並不難猜。
她摘下大沿帽,在我麵前緩緩抬起了頭。
“紅姐!”
我激動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嗅到了對方發絲間一股清香,這不是什麼洗發水香味,這是紅姐身上自帶的天然體香,她一直都有體香的,不過我已經好久沒聞到這股味道了,感覺既熟悉,又陌生。
我抱著紅姐,久久不願鬆手。
“好了好了,都這麼大的男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紅姐一臉嗔怒,輕輕推開了我。
紅姐樣貌沒什麼大變化,隻是頭發長了些,也消瘦了一些。其實不管我以後能混到何種地步,在紅姐麵前我感覺自己永遠長不大,永遠像個孩子。
“雲峰,長話短說吧,我這次答應來見你實際上冒了很大風險,東西呢?”
我轉頭看向一旁的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