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將老太太的屍體和楊俊的坐缸一同藏在了茅草屋,我們搞了一把鎖直接把門鎖了,許招娣隱居多年,無兒無女孤身一人,在加上這山裡平常幾乎沒人過來,所以應該很安全。
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這時候是六月底,天氣悶熱,時間長了屍體肯定會爛!
現在,我們要找一個玩羅盤的頂級高手來幫忙,思來想去,把頭出麵聯係了驚門,讓算翻天派一個人過來!因為上次的虎頭銅禁事件,對方欠我們人情,所以當時便答應了,對方表示這個高手四天之內能到我們這裡。
等待期間我們沒閒著,我們夜裡去搞了那個清代無名老墳。
結果不出所料,媽的,窮的叮當響!墓主爛棺材裡陪葬的就一個破瓶子!四五枚爛銅錢!總價值不超過五十塊錢!行裡人都不待見明清墓就是這個原因,因為“窮”。
往後兩天,豆芽仔每天五點多鐘便早早起了床,我迷迷糊糊問他去乾啥,豆芽仔扛著把鐵鍬大聲說:“我去挖樹!”
於是乎,豆芽仔漫山遍野的亂挖銀杏樹,我勸他彆太操之過急,但豆芽仔卻激動說:“峰子!一想到樹底下可能埋著幾百萬!我他媽日思夜想的睡不著覺啊!我怕咱們要是動作不在快點兒!那筆錢就讓彆人捷足先登了!”
這天晌午一點多,營地外正燒火做飯,突然小萱低聲說:“小心!那邊兒有個人過來了。”
來的人是本地農民,這人五十多歲,皮膚黝黑帶著草帽,不知道叫什麼。
他過來便氣衝衝說:“喂!你們這些人在這裡做什麼!”
我撒謊說我們都是大學生,學校放假了,在這裡露營,說完我還給人遞煙。
他沒接煙,板著個臉,大聲道:“大學生?大學生怎麼素質這麼低!你們挖了我的銀杏樹知不知道!”
“彆想抵賴!我都看到了!就是他乾的!”這人指著正在乾飯的豆芽仔,怒聲說。
豆芽仔放下碗筷,起身皺眉道:“這山裡銀杏樹都是野生的,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我還說是我的呢!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樹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