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極管問於大丐頭怎麼樣,劉爺叔撒了個謊,他說於丐頭很好。
下午,我和楊具一道去找了個小診所看傷,診所醫生問我屁|股上的大口子怎麼搞的,我借口說沒看到,不小心坐刀上了。
醫生聽後,看了我和楊具一眼,當即眼神古怪道:“好在沒傷到重要位置,年輕人開放,愛玩這沒問題,但要注意安全,可彆玩的太過了。”
包好屁股,出來後楊具道:“昨晚確實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把你傷成這樣,讓你受苦了。”
“這都小傷,沒事兒哥,我壓根沒放心上,咱兩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嘛。”
我表麵笑著,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全問候了一遍。
“對了兄弟,昨晚那個盒子裡頭是什麼?”他好奇問,
“還沒開啊哥,等回去在開吧。”我說。
知道他想問什麼,我主動講:“楊哥,等這兩天忙完了,咱就去王府井看那個表。”
“嗬嗬,不急不急,你先養傷,你看你,走道都變樣了。”
我笑著心想道:“把我傷成這樣,還想讓我花一百多萬給你買名牌表?我是賤骨頭啊?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兒嗎?等著吧,我明天就跑路,給你買根毛吧。”
“楊哥,你和於丐頭之前是怎麼認識的?”
他皺眉道:“兄弟,現在人都死了,就彆問這些沒用的問題了,反倒是那個劉爺叔,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
我點頭:“確實,劉爺叔很忠心。”
“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