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個島國收藏家挺有素質,我不針對他個人,因為我奶從小就跟我講了一些故事讓我記憶猶新。
我們那一帶以前被掃蕩過,聖誕村的後山上,至今還有個雜草叢生的避難洞,當年我奶和幾十名村民就在那洞裡沒吃沒喝躲了三天,這是有老輩舊仇的。
這是我個人想法,不強加任何人。
我們年輕一輩,不能和侵略者後代做朋友,要不然以後下去了怎麼向自己的祖輩交待,所以像什麼日料壽司我從未吃過,那種喊著丫沒蝶,一古一古,斯國以的小電影我自懂事起從不看,就是完全劃清界限。
接近九點鐘,豆芽仔突然打來了電話。
“我說你去哪兒買東西了!這麼晚上還不回來!”
“峰.....峰子...”
豆芽仔聲音很虛弱,我立即緊張了。
“怎麼了!說話!”
電話那頭突然換了個人。
“喂,你是這小子兄弟是吧?”
“你是誰!”
“嗬,我是誰?你們他媽的偷了老子的船!還敢問我是誰?你們外地來的吧,你在千島湖打聽打聽,誰不認識我賴財,我找了好幾天才找到我的船,你們活夠了想找死不成?”
“誰偷你船了!那船是我花錢買來的!我手上有合同!”
“狗屁合同!老子不想跟你說廢話!聽好了!我在南碼頭這裡!10點前你不拿十萬塊錢送過來!那我就把你這個兄弟丟湖裡喂魚!”
“你他媽敢!”
“嗬!挺橫啊!那你看我敢不敢就完了。”
一陣盲音,對方掛了。
我深呼吸讓自己冷靜,沒想到我們買的那條船是那人偷來的!
迅速穿好衣裳,把刀綁腿上,我從床下拉出包,翻找到需要的東西後迅速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