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斬後奏,這次沒跟把頭彙報就做了決定,是因為我有我的考量。
俗話說快刀斬亂麻,做大事者最忌猶豫不決,我要是事事都先問把頭意見,那我以後還怎麼獨當一麵?
第一,因為田三久的關係在這裡,我算定寧波人不敢動我,除非他們以後不想在道上混了。
第二,魚哥也在。
雙重保障下,我根本不信這夥寧波人敢反水。
還有最重要一點,挖塔基找地宮入口是個大工程,更彆說還是在水下作業,這活兒人手不夠根本乾不了。
把頭對寧波人有成見,用現在年輕人間流行的話說把頭就是個小黑子,我覺得把頭可能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夥寧波人是當下最合適的幫手,
我回屋把計劃和魚哥一講,魚哥眉頭緊鎖說:“雲峰,這不是小事兒啊,我覺得咱們還是跟把頭講一下比較好。”
“還說什麼?魚哥你這次聽我的就行!我都計劃好了!”
“你要是說了!那把頭肯定不讓我跟寧波人合夥了!”
“可是.....”
“沒可是!怕這怕那的往往什麼都乾不成!魚哥你要和我統一口徑,把頭要是問起來,你就說咱們有事兒,需要在漁村耽擱個三四天!”
看我成竹在胸的模樣,魚哥搖了搖頭沒在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