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哥們,不好意思啊,你看你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司機問我。
“不用!”我拿上包急匆匆離開了。
回到思源賓館,我打開二樓窗戶看了半天,豆芽仔過來問我在看什麼。
“沒什麼,應該是我多想了。”
....
晚九點。
“收的好雲峰,這東西太少見了,確實是宋代的,我們之前猜錯了,而且你細看這裡,這裡應該不是普通紋飾,這幾個應該是文字。”
“文字?不是吧把頭,這是什麼文字?銘文?”
白天沒注意,晚上我們近距離仔細研究過後,發現在螭吻魚尾巴那裡有一行奇怪的“印記”,我認為是普通裝飾,但把頭卻堅持認為是某種文字。
把頭眉頭緊鎖道:“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像黑行文。”
我搖頭表示不懂,從未聽說。
把頭道:“我也不懂,這種黑行文不是流通文,是過去摩尼教用古波斯文和漢字融合的一種文字,當年用在一些經書上發給信徒們看。”
我瞬間大驚失色!
我說他娘的摩尼教那不就是明教嗎!蘇有朋是新教主!陽頂天是老教主!
把頭手裡夾著煙,一臉疑惑的望著我。
我尷尬道:“沒事兒把頭!我就隨便說說!”
相傳明教是明代有的,這瓶子是宋代的,那根據基本常識推斷,前朝不可能出現後朝的東西,如果這件瓶子是祭祀用器,那把頭覺得可能是宋代摩尼教中用的某件祭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