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更正說我他娘外號不叫什神眼王,我叫神眼峰。
他道:“曆史記載關於方臘的死有兩種說法,一種是淩遲,一種是腰斬,其實都不是,真相是幾百年前他是上吊死的。”
“上吊死的?這不可能!他當年犯的可是造反罪!這種在當時不可能留全屍!”
“有什麼不可能?自古以來都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錢足夠,你想怎麼死就怎麼死,而且我負責任告訴你,他不光是上吊死的,還是自己在牢裡上吊死的,是自殺。”
我聽後直覺匪夷所思,這他娘的電視劇裡都不敢這麼演,我又問為什麼要自殺?
他道:“換做是你,你想想當時自己的處境。”
“沒有希望,十死無生。”我說。
他點頭:“但你彆忘了,他當時是摩尼教的教主級人物,是核心成員加忠實信徒,他當時有個軍師,也是帶他入摩尼教的領路人。”
“方老佛?”我大聲道。
這人是曆史上的真實人物,隻不過關於他的記載少的可憐,我在淳安縣誌上看到過這個人名,關於方老佛的事兒大都是傳聞,隻能確定這人是個和尚,是當時沿海一帶摩尼教的傳教者。
他看著我小聲道:“茶喝的差不多了,這個話題咱們今天就先聊到這裡,我就說四個字中的兩個字,一個借字,一個還字,另外兩個字你去猜。”
“不是徐叔!你這樣我哪能猜的準!”
這就像夫妻間辦那事兒一樣,馬上就要來了有一方卻說我有事兒要先走了!我急的抓耳撓,一通馬屁狂拍,結果他始終不肯聊這個話題了。
從書店出來後臨近中午,我抬頭看了眼天空,今天太陽屬實有些刺眼。
借什麼...又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