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彆打了!在打該出人命了!”
“嗬.....呸!”
豆芽仔使勁吐了吐沫,罵道:“今兒就讓你長長記性!狗眼看人低!彆以為自己兜裡有兩臭錢就無法無天了!”
我們下手重,眼鏡男蜷縮在地上不停慘叫,他的金框眼鏡摔碎了,臉上也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看周圍已經聚了些看熱鬨的人,我和豆芽仔一溜煙跑了。
回到賓館時是晚上八點多,我開始在心裡琢磨這件事兒,眼鏡男肯定在本地有背景,他要是想報複回來的話我們不得不防。
這時兜裡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個陌生號打來的。
“喂?哪位?”我緊張問。
“是我。”
一聽對方聲音我笑了:“是水水美女啊,我下午才給你名片晚上就打來了。”
“我問你,兩個小時前你是不是打了我表哥?”
“那四眼仔真是你表哥?沒錯,我是打了人,不過是他先嘴臭罵人的。”
我本以為夏水水接下來會興大發脾氣,沒想到聽了我的話,她在電話中放聲大笑道:“哈哈哈!笑死我了!沒想到他也有今天!打的好!我要謝謝你!真是替我出了口惡氣!”
我愣住了,本以為她是朝我興師問罪來的。
我疑惑問:“那人不是你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