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析說:“你說你媽也有這種情況,那有可能是你媽那輩兒惹了什麼東西,你媽走後現在那東西又盯上你了,這樣乾,下次鬼壓床的時候你膽子大些,睜開眼看看它到底是個什麼。”
她急道:“我都說了!我手腳動不了!根本睜不開眼!就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
“不是,你這樣,到時你深呼吸,嘗試用意念去控製自己舌頭,嘗試做卷舌動作,然後你在將自己雙腳的腳趾儘力往下壓,做到了你自然就醒了。”
我接著說:“你睜開眼後如果看到了什麼嚇人東西,千萬彆害怕,它要是有本事害你早動手了,你開口罵它,什麼難聽你罵什麼,能罵多大聲就罵多大聲,最後說讓他滾走之類的意思,罵人你總會吧?先罵兩句我聽聽。”
夏水水猶豫了幾秒,小聲道:“草.....像這樣嗎?”
我歎氣說:“不是,應該像這樣,一定要凶才管用,你媽xx!我x你媽的!日xxxxx.....”
“要是之後不起作用呢?”
我認真說:“那也沒事兒,我辦法多的是,要是這招不管用你就去買七枚銅錢,然後按照北鬥七星排列的位置放到床頭櫃上,記住一定要用老銅錢才可以。”
“那.....好吧,我回去照你說的試一試。”
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安慰道:“要是這招還不管用,我給你找人,你放心,我這方麵認識的高人多,隻要我開了口,必能保你平安。”
她這種情況說事兒是個事兒,說不是個事兒也不是個啥事兒,這些年我在墓裡碰到的邪乎事兒更多,隻是很多我沒有講出來罷了,因為講這些出來肯定會遭到許多唯物主義者的反駁,索性就不講的好。
回去時很晚了,我隨便打了倆出租車,報了地址後看也沒看便坐進了後排,車裡開著收音機,電台裡放的搖滾歌跟鬼哭狼嚎一樣,我聽的有些心煩意亂,便喊司機把收音機關了。
司機沒說話,直接關了收音機,車內一下安靜了許多。
我合上眼閉目養神,就這時,突然聽到後備箱傳來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