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昂首挺胸的走了。
“噗!”
阮茵茵忍不住笑出來。
“這麼多年了,盧珍珍還是以前那樣,嘴巴太毒了。“
其實能這麼自信,這麼自說自話又傲慢,也是一種本事,在這一點來說,盧珍珍算是活出自我了。
宋嘵樂氣壞了,“你還笑,她編排你連個陪襯都算不上。”
阮茵茵手指來回比劃了一下,“她編排的是我們倆,不光我一個,而且她還誇我足珠寶。“
就算是裝在麻袋裡的珠寶,那也是珠寶。
宋曉樂氣結,“你可真會抓重點,她這麼編排咱倆,你不生氣?”
阮茵茵覺得沒什麼好生氣的,因為和盧珍珍不是一路人,而且她看得出盧珍珍沒有惡意,她就是習慣了這樣說話。
也不知道是得了誰的真傳還是什麼書看多了。
“對了,你為什麼這麼怕盧珍珍,她是你表姐,又不能吃了你。“
盧珍珍說話不中聽,但也沒那麼可怕,更沒害過宋曉樂。
宋曉樂搖頭,“其實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媽。”
“你不知道打小家族聚會的時候,她媽媽每次誇盧珍珍,就會貶損我,把我往泥裡踩。”
“我媽也傻,有時候還跟若說我,導致我每次看到我二姨和盧珍珍就想起小時候不愉快的經曆,好像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話,都在把我往腳底下踩,”
那種小時候的經曆雖然在彆人看來根本不值一捉,甚至像個笑話,但對當事人來說卻是一輩子的噩夢,永遠都忘不掉。
光足想想都會覺得窒息。
阮茵茵安慰的抱了抱她。
這屬於小時候留下的陰影,來自於親戚或者是原生家庭的影響,可能一輩子也治愈不了。
正如她,也有自己小時候的陰影。
這種陰影康複不了,沒勇氣麵對,隻能躲起來。
阮茵茵笑道,“你已經很勇敢了,你還敢懟她。“
宋曉樂也解釋不了,“哎呀,就是很糾結,一看見她就生氣,很想懟,但又忍不住怕。”
“也就是有你在前麵擋著,我才敢懟,你要是不在,我連掉頭跑的勇氣都沒有。“
阮茵茵就是她的盾牌,她是藏在後麵的尖槍,找著機會就得戳兩下。
阮茵茵笑道,“行,以後我當你的盾,不過你這槍得多磨一磨,殺傷力不行啊。”
“我回去多看幾本書,把嘴皮子練的利索點。“宋曉樂性格很好,生氣的事情很快就忘,一會兒又樂嗬嗬的了。
她說要去看慕大少,但眾人把慕大少都圍住了,她們倆身高不占優勢,也不想往前擠。
“算了,今天好吃的那麼多,咱們不能白來一趟,快去吃吧。”
好東西就得早點吃,吃晚了味兒就不對了。
“走,去吃。”
倆人手拉手,朝著放餐點的地方去,這個拿一個那個拿一個,一會兒就每人裝了兩盤子。
找地方坐下,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