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氣抖冷,我狗仔不要麵子的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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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奏,是不可能伴奏的。

陳凜彈沒幾句,就被嚴星棟嫌棄彈得難聽,讓他拿出電子琴來練譜子。

錦梨聞言,好奇地問:“你們隨身都要攜帶樂器的嗎?”

顧澄說:“某些工作場合需要用到,主辦方提供的樂器終究是沒有自己常用的那些熟手。”

錦梨點了點頭:“能理解。”

她早上六點起來,跑了圈步拜了拜媽祖,拎著早餐就來最頂層了。

那時候才六點半。

等她敲響門鈴時,才反應過來現在還太早,正打算先返回去,沒想下一秒,顧澄就給她開門了。

錦梨很詫異:“你這麼早起的嗎?”

顧澄精神看上去不錯,不像是剛睡醒的樣子。

他搖頭:“我大概七點多醒,不過我事先問了芳姐你的作息,知道你醒的比較早,所以我今天特意早起。”

“啊,芳姐?”

顧澄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笑,半邊身子懶懶地靠在牆壁上:“梨子姐,你不會以為我約你一起來學習,不跟你經紀人打一聲招呼吧?”

錦梨眨了眨眼:“我還真沒想過這個。”

顧澄漫不經心地說:“但姐姐的經紀人看上去很在意這個,她知道我讀書好,我跟她說了聲,她就同意了。”

錦梨也很有感觸地說:“我這個經紀人,對我好得實在沒話說。”

人心都是肉長的。

芳姐對她的好,她全看在眼裡。

不管是現在的她還是之前的原主,對芳姐的感官都很複雜,不是那種萬般情緒的複雜。

而是想親近,但又不敢太過親近的複雜。

原主是孤兒,沒有親人。

那三年身體不好,沒怎麼出去跑通告,但芳姐每個月都會過來探望她一兩遍,也算是彌補了她孤獨的情緒。

包括是現在的錦梨,心底裡也是把芳姐當做是自己的姐姐來看待的。

……

一行人奮鬥到了十點。

錦梨舒展了下身子,樂嗬嗬地跟著他們蹦了個男團舞,又重新投入到學習當中。

這一次學習,她詢問了其他人的意見,開啟了直播。

這次的直播是看視頻教學,要同步做筆記。

[您關注的錦梨直播間已開播!]

今天是周日,錦梨一開播,人進來得特彆多。

粉絲們率先湧進來打卡,表示今天一定要認真聽課做筆記。

粉絲上完場,輪到吃瓜網友來了,說自己隻是過來隨意瞧瞧。

等這兩撥被流量拉來的主力軍都發表完評論後,接下來輪到正兒八經的學習人士上場。

[abandon,vt.放棄、遺棄。n.放任、狂熱。access,n.通路、訪問、入門。vt.存取、接近……]

[許多國家非常重視海水資源的綜合利用,不需要化學變化,就能夠從海水中獲得的物質是:A:氯、溴、碘。B:鈉、鎂、鋁。C:燒堿、氫氣。D:食鹽、淡水。]

[以下哪項不屬於經濟全球化的主要特征。A:資本和信息自由流動。B:國家間經濟利益高度融合。C:國際大公司成為經濟全球化的主體。D:各國勞動力市場透明度加強。]

粉絲看著這一溜煙的題目,沉默了。

網友看著這些題目,默默念叨幾句惹不起惹不起,甘拜下風。

唯有考公狗、高中牲、留學牲默默流下眼淚,恨不得抱住對方喊:“老鄉啊!可算見到你了,老鄉!”

錦梨跟顧澄一人一個耳機看教學視頻,顧澄做筆記時沒注意,側了側身,一片小小的衣角入了鏡。

有一些一直盯著直播的粉絲看見了,連連發評論喊那衣服的主人是誰。

但激動了個寂寞。

在線人數上千萬,隻有寥寥幾十條回應。

卷狗的世界就是如此純粹,且沉默——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反而嚴星棟忽然接到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經紀人疑惑地問:“你們是不是還在節目組附近的酒店裡,有狗仔聯係我,說拍到了和你們有關的大瓜,讓我給幾萬塊才告訴我到底是什麼瓜。”

這隻是個買消息的費用。

消息買了,知道是什麼瓜了,才來考慮要不要把這個瓜從狗仔手裡買下來。

這又是另外的價錢。

但經紀人對三月天男團是特彆放心的,他們有過海外練習的經曆,比國內的練習生更加吃得了苦,也體驗過國外殘酷的淘汰PK,非常珍惜國內來之不易的機會。

所以經紀人不擔心他們會亂搞,在收到狗仔發來的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問嚴星棟了。

嚴星棟問:“節目組附近的酒店?”

他抬頭看了眼窗戶,窗戶是開著通風的,但拉上了窗簾,偶爾風比較大,會吹飛窗簾的一角,露出一點內裡的景象。

嚴星棟了然。

大概就是光靠這零星露出的一角,被狗仔給拍到了。

不過這種零零散散的角度,也不知道拍出來的照片是怎樣的。

嚴星棟說:“你不用擔心,我們跟錦梨老師一起學習,我們在媽祖廟附近的酒店開了間總統

套房,這會大家正一起認真工作跟學習。”

經紀人懵逼:“學習,媽祖廟,工作?”

奇了怪了。

這些話單獨拿出來說他都理解其意思,為什麼組合在一起,反而聽不懂了?

嚴星棟:“等一下我們就澄清,這件事非常好解決,倒是跟錦梨老師一起工作,讓我們效率飛快。

我已經把新歌大部分的曲寫好了,羅奕也把大部分的詞給寫出來了,小凜還被督促去練譜了,鋼琴水準上升。至於顧澄,他說他想參加高考,考國內的大學。”

他一口氣地說完。

經紀人聽到前麵,喜笑顏開,聽到後麵,嘴角一抽。

他無言以對了好幾秒,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後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無奈道:

“你們注意分寸就好,下次你們錄製綜藝,我也跟過來,看看這位錦梨老師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治得了你們。”

嚴星棟看了眼還在認真聽課的錦梨跟顧澄,歎氣:“無他,唯卷狗爾。”

跟這兩個人待在一起,不拚都會有種負罪感。

聊完電話。

嚴星棟想了想,先是去窗簾那兒,一把拉開。

拉開後,他還特意對著窗戶揮了揮手。

嚴星棟看了外麵一圈,隻能說狗仔的鏡頭實在厲害,反正他是怎麼也找不出他們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