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 32 章(二更)(1 / 2)

寵妻狂魔 葉澀 9308 字 4個月前

以前蕭風繾看到蘇秦在與人對峙時, 那氣場是絕對的居高臨下壓倒一切。

可現如今,她也遇到了實力相當的人。

兩個人麵對麵的站著。

蘇秦冰冰冷冷的氣勢逼人,蕭佑笑的嫵媚像是個懷狐狸。

全是一樣的美貌逼人。

全是一樣的盛氣淩人。

蘇秦看了看蕭風繾, 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後。

蕭風繾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兒, 她正要往過站, 蕭佑卻笑著揮手:“來,風繾, 來你蕭總這兒。”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 甚至帶這些調侃的味道, 可是“你蕭總”三個字卻直指要害。

蕭風繾僵住了。

是啊,從今以後, 她就是聖皇的員工了, 她該聽從於蕭佑的。

這反應可刺激到了蘇秦, 她原本不想與蕭佑計較,直接把人帶走的, 可現在卻不得不說, 她開口就是冰涼的刻骨, “蕭總好興致。”

蕭佑聽了就笑了, “要不是如此好興致, 蘇總怎麼回來啊。”

這話說的蕭風繾的內心微微的失落。

她明白自己之所以被聖皇看中, 跟蘇秦有很大的關係。

“風繾。”蘇秦無意跟蕭佑糾纏, 她看著蕭風繾:“你走不走?”

這話給了蕭風繾無儘的壓力, 蕭佑的目光也投了過來, 從小到大, 蕭風繾對於蘇秦的話言聽計從,從來沒有過忤逆,而如今,站在人生路的分叉口,她緩緩的低下了頭。

一切儘在不言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秦離開的。

蕭風繾的內心無比失落與糾結。

末了,留在她耳邊的是蘇秦的一聲輕輕的歎息。

蕭佑卻像是看透一切般:“離開老母親的第一步都是很痛苦的,我也是這麼過來的。”

蕭風繾:……

蕭總到底是蕭總,似乎什麼事兒在她心中都可以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再次坐在總裁室。

蕭佑翻看著手裡的簡曆,蕭風繾心情複雜的坐在她的對麵。

過了許久。

蕭佑把簡曆扔在了一邊,她看著蕭風繾緊張的樣子笑了:“風繾,知道我為什麼看上你麼?”

蕭風繾點了點頭,“因為蘇總。”

是個直接又聰明的孩子。

蕭佑點頭:“我也不瞞你,的確是因為蘇秦那邊,但是我希望——”她拉長聲音,眸中的光芒帶著希翼與期待,“今後,是因為你自己。”

蕭總的手腕簡單直接粗暴。

毫不遮掩的把最終的目標擺在了蕭風繾的眼前,卻正正好好戳中她的心事兒。

但是理想並不是簡簡單單說說看的。

蕭總既然給出了既定目標,就要認真的奮發努力。

考慮到風繾還是在讀學生,蕭總大手一揮,特意給她批了一輛專車和公寓房自己住。

而且蕭總和蘇秦的方式方法很不一樣,上來就是讓她直接做自己的三號秘書,什麼作詞人編劇都靠邊站。

聖皇的生活忙碌又急促。

偏偏還有個煩人嘮叨的總裁。

蕭佑經常在蕭風繾忙的陀螺一樣幾乎要崩潰的時候訓話,她躺在沙發上,往嘴裡一邊送葡萄一邊妖嬈的說:“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秘書能睡總裁麼?”

蕭風繾:……

其實她特想告訴蕭總她還是個孩子,說話是否能稍微注意一些用詞。

蕭佑沒有絲毫收斂,媚眼如絲:“這秘書就相當於總裁的大腦,除了沒有決定權,一切都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不怎麼多說是二號首長呢?現在,你就是聖皇的二號首長,嗬嗬,但是你是睡不到姐姐的,姐姐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蕭風繾的內心默默的翻白眼,二號首長?她現在連蕭總的日常生活都接觸不上,不過是幫忙做一些邊邊角角的工作,但這壓力就要比在秦意大了許多。她這會兒才明白,蘇秦到底明裡暗裡給了她多少幫助。

蕭佑:“你那是什麼表情?你對蘇總沒這麼想過嗎?”

蕭風繾嗝了一下。

蕭佑似笑非笑:“我把你培養出來,將來也好讓你去當蘇總的秘書啊。”

蕭風繾:……

蕭總怕是想要擠兌死她。

當阿秦的秘書?

睡了……她嗎?

在聖皇的一切都是新鮮的,每天除了接受蕭總的各種“誘導”之外,還要忍受阿秦的冷漠。

蘇秦似乎是真的動氣了。

她沒有再聯係蕭風繾。

偶爾的,蕭風繾也會打著去看妹妹或是看袁玉的名號去秦意偷偷看看蘇秦,可八次裡碰不到一次不說,就是碰到了蘇秦也會直接跟沒看見她一樣,徑直的走人。

蕭風瑜偷偷拽著姐姐問:“姐,你是不是紅杏出牆了?”

蕭風繾一巴掌拍在腦袋上,蕭風瑜老實了。

這會兒就要多虧袁大傻子了,她站出來為風繾說公道話:“阿秦,你掌控欲不要那麼強,這風繾眼看著也要大三了,大四就要步入社會了,你也不能真跟老雞似的把她護在身下啊。”

蕭風繾一方麵內心默默的表示認同,另一方麵聽到“護在身下”時臉莫名一紅。

蘇秦看了看袁玉:“你很閒麼?”

袁玉笑嘻嘻的應對了幾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總公司通知要去工地視察,負責新的場地開發。

曬了一個星期的毒太陽,跑的腳都要磨出水泡的第二個星期。

蘇秦看著袁玉,“關心”的問:“怎麼黑了?”

袁玉立馬坐直:“蕭風繾那忘恩負義的小混蛋,我必須把她從聖皇抓回來!”

風瑜:……

日子不緊不慢的儘興,蕭風繾也在一點點的變化,她和蘇秦一直保持著“不鹹不淡”的距離,這對於經曆了在下窪村那四年,隻能靠著一個名片,一張偷拍照片堅持的風繾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