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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的整個城市通亮的時候,炎炎夏日就這樣過去了。
這個夏天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呢,要說有什麼事情的話呢,陳昊離家出走的事算不算呢,不過他是瘋了才會離家出走嗎,稍微比自己期待的要再叛逆一點,終究也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無聊的一個人的炎熱夏天就這樣過去了呢,什麼驚喜和期待也沒有的過去了。
可是有那麼一個月,是模模糊糊的。
Part73 情書
周末快中午的時候林雨涵才梳洗了一遍走下樓,客廳的掛鐘一格一格的走著,習慣性的無視管家遞上的一天的行程安排表,走到沙發旁甩到一邊,然後跳上沙發拿起板子開始畫畫。
畫畫所能有的各種姿勢,林雨涵幾乎都做到了,趴在枕頭上卻遲遲沒能動筆,林雨涵卻想起來似乎還有一幅畫沒有畫完。
算了算了吧,林雨涵打算無視,繼續安逸的趴在靠枕上。
然後十秒鐘後被強迫症逼的跑回了樓上。
打開抽屜,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封信。翻來覆去,沒有找到畫。
奇怪的信。
林雨涵躺在了床上,又讀了一遍這封信。
什麼人寫的為什麼會丟在自己家呢,是不是張雨希來家裡玩的時候丟下的,可是最後有寫我的名字啊,不會是張雨希自己寫給我情書吧,但這是個男生寫的,雖然她和男生也沒多大區彆……也不是高淩杉的字,反正真是很奇怪呢。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寫這個的人我好像認識呢,好像在一個昏黃古老的城市見過的,好像在陽台上看到了整個城市的風景……特彆是柯起航這個名字,簡直就像是班上同學的名字一樣,可是咱班沒有這個人啊,也許是很久以前玩遊戲認識的人,也許是在哪個興趣班認識的……但是真的沒有這個人,憑我記憶力不會錯的,所以…這個到底是……
估計是外星來的吧,一定沒錯的。紙上描寫的東西本來就不存在啊,王城,聖劍?那麼奇怪的東西,還用的是第一人稱自序,末尾還有我的名字,簡直就像是外星人送來的啟示錄嘛。
要不要給她們鑒定一下…不行,這種東西的話,被錯認成情書的話,她們會傳遍整個學校的……
Part74 豐富多彩
學校的生活豐富多彩,最精彩的是當林雨涵把那個信封給林雪琪看的時候……
“天啦!——林雨涵竟然會收到情書!這家夥是不是沒調查好啊,她雖然看起來很淑女但是認識的都知道她有多麼的難相處,隻有我們這些任勞任怨能頂住她尖酸刻薄的無畏戰士能在她的剝削和嘲諷下堅強的生存下去……”張雨希沒收住的一聲直接將下課時嘈雜的教室震住了。
林雨涵:“夠了,我又不是給你看的,我隻是想問問……”
“快和他交往吧!這年頭能有這樣傻的男人真是不容易啊,你千萬不能錯過這次機會啊!趁著他還不知道,你就趕緊裝做淑女先試著交往一段時間,說不定他迷上了你以後就算發現你的真麵目還會舍不得就堅持下去……”張雨希成功躲過了林雨涵的爭搶,把信拽的緊緊的。
林雨涵:“不要說瘋話了,果然就該先把你撇開的。你還是先替自己想想吧,你整天和男生混在一起,誰不把你當哥們的。”
林雪琪:“除了祝福我們還能說什麼呢,咱們還是先去看看他長什麼樣子吧。”
林雨涵:“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們啊。”
張雨希:“你就彆挑剔了,能有男生給你寫情書不容易的,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看看是哪個班的。…柯起航啊…好像在哪見過的,是哪個班的?”
“走吧,我們不會告訴彆人的,帶我們去看看嘛。”林雪琪微笑著說道。
林雨涵:“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誰寫的,就那樣丟在我家裡了,隻有一個名字,其他的都沒有。”
“都去過你家了?這麼厲害啊,直接把情書送家裡了。好厲害哦,那幫男生也沒這麼大膽過,還是我幫忙傳的。”張雨希站到教室門口向周圍望了望,“一般男生不夠膽大的話連名字都不寫呢,不管怎樣保證放學之前就能打聽到,什麼成績照片還有家庭背景統統都會有的,要是不合格的話也就算了,畢竟你這樣的學霸級美女不能隨便就……”
“才剛來新學校不到一周,你就這麼消息靈通,真是不容易啊。”林雨涵諷刺的語氣說道。
“那當然咯,我可是外交官。”
“查不到的話你就直接從六樓跳下去好了。”林雨涵趁機奪走了信紙。
微風和煦的一天結束了。
林雨涵在收拾書包,張雨希跑了過來。
張雨希:“不是我們學校的,查過了沒有這個人。應該是你家附近的吧,不然也不太可能知道你家住哪的。”
“所以呢,你從六樓跳下去吧。”林雨涵平靜的說道。
“好啦…林大小姐我錯了,我都輸了十幾次了,每次都要跳六樓的,我下次不亂來了。”張雨希拉著林雨涵的手,瞬間變身淑女。“明天放假我們一起去你家附近找吧。”
“我也要去,這個人一定要見一見。”林雪琪也跟著說道。
“好吧,反正學期剛開始,也沒什麼事。”雖然有許多顧慮,林雨涵還是決定一探究竟。
Part75 尋找
黃昏的晚光裡,三人行走在熟悉的街道裡。
彤雲勾勒的晚景,順著山的重影連綿到遠方的夜空。
“話說林雨涵你家這邊基本都是空著的彆墅,也沒什麼人啊。如果有認識的人,大概誰家有十幾歲的帥哥,就是他了吧。”張雨希這麼說道。
“不認識,周圍的鄰居都不認識。實際上,我都覺得那隻是些空宅子。”林雨涵淡淡的說道。
林雪琪:“會有其他的可能嗎?”
張雨希:“那你平時上學的時候有看到過誰嗎?”
林雨涵:“沒,連個半路殺出來劫色劫財的土匪都沒有。”
林雪琪:“這邊真是好冷清啊。”
“還能怎麼著呢,我也想當個熱鬨的人。”林雨涵停下了腳步,已經到家了。
“不進去嗎?”張雨希問道。
“不要。”林雨涵看看了遠處的一棟彆墅,“我總覺得事情沒辦完就不想回家。”
“還能去哪,你打算擅闖彆人家裡嗎?”
“也不是不行。”
“可是,萬一他家有什麼防盜的機關或者什麼的……”林雪琪這麼說道。
“沒啥好怕的吧,”林雨涵摸摸了袖口裡麵的東西, “大不了就是一死。”
“我才不要死呢,我活得好好的。”張雨希有點慌張的說道。
一本正經的三個人理直氣壯的走到了門前,竟然沒鎖。
“沒鎖誒,裡麵應該有人吧。”張雨希這麼說道。
林雨涵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個奇怪的畫麵,“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像哪裡有過。”
張雨希:“你沒事的時候不會就喜歡亂闖彆人家吧?”
林雨涵:“我又不是你個土匪沒事跑彆人家乾嘛。”
張雨希:“因為嫁不出去就有可能主動上門推銷啊,而且看情況,應該是一筆訂單都沒有搞定。”林雨涵:“我也搞不懂我現在聽完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揍你。”
林雪琪在一旁按了按門鈴,好像壞掉了。
“先進去再說,不大可能會有什麼人在的感覺……”張雨希這麼說道。
庭院裡一股幽幽的氛圍,大白天也能這樣陰森林雨涵覺得實在難以理解。
“要不然我們回去吧,這邊感覺,有點奇怪啊……”林雪琪這麼說道。
“是啊,感覺有點陰森。”張雨希四顧著說道。
“很好啊,這樣的氛圍很適合演鬼片啊。”林雨涵轉身說道。
林雪琪:“你都在幻想些什麼。”
“那要是鬼很帥呢?”張雨希靈光一閃道。
“你這種想法很危險誒,”林雨涵一般說著走上了門前,誰知道大門突然自動打開了。“不會吧,”張雨希愣住了,“這裡就是你和男朋友約會的地方吧。”“沒有啊!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林雨涵急切的爭辯著,“我感覺不妙,不能進去的。”
“我也覺得不要隨便進彆人家比較好。”林雪琪說道。
“不然我們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林雨涵這麼提議道。
“好啊,好啊。”張雨希讚同道。
林雪琪:“那就去昨天那家吧。味道還挺不錯的。”
吃完甜點又去了逛了下商場,三個人拎著東西出來也挺開心的。
最後也沒有再去管這件事,黃昏時各自回去了。這件事也漸漸淡了下去,被遺忘了。
學校的生活還是沒時間想太多,大家都全心投入到了學習中。
平靜的生活如水麵的波紋,一圈圈的蕩漾開來……
Part76 咖啡店
在秋葉肆意落下的時候,林雨涵在百忙之中抽出了畫筆。
想起來好像有一幅沒有上色的畫,腦海裡浮現的是黃昏的景色,到底是什麼呢。不知道要畫什麼,林雨涵在紙上隨意的勾勒著……
一座城市的輪廓逐漸的清晰,林雨涵隻是隨意的順手畫著,感覺格外的熟悉。
手機又響了,肯定是張雨希的電話。
又是要去逛街嗎,明明想呆在家裡看書的。
還是出去吧,既然她都已經到了樓下了。林雨涵隨便找了件外套就下樓了。
節假日的咖啡店也要排隊了,林雪琪那家夥怎麼還不來。
林雨涵翻開手機,沒有信息。
刷新了一遍了,還是沒有。
她有必要這麼磨蹭嗎,又不是去相親。林雨涵點完就端著三杯咖啡找個座位坐下了。
張雨希去找她了,她家就在後麵的住宅區呢,這兩個人一起磨蹭呢。
林雨涵看著窗外,她們還沒來。
“您好,請問,要點什麼呢?”
“咖啡,然後…就咖啡吧,兩杯。”
林雨涵警覺的望過去,那個聲音果然是方蒙,這種情況好像有過……
他也知道這家店呢,他這樣宅在家裡的人會有時間到這,真是悠閒,而且…他旁邊不是陳昊嗎。
這時候張雨希和林雪琪也到了,正好遇到了方蒙和陳昊。
張雨希:“你們倆怎麼這在。”
方蒙:“你們能在這我們怎麼不能。”
張雨希:“無聊。”說完拉著林雪琪到那邊去了。
方蒙和陳昊就坐在對麵,仿佛和這邊完全不認識。
林雨涵:“好不容易出來,心情都被你們倆破壞了,那麼磨蹭。”
張雨希:“林妹妹出個門哪有那麼容易啊。我才是興致被那倆家夥破壞了。”
林雪琪:“今天追的劇剛好結局,不得不看完。”
“這邊人也變的好多,估計其它地方也差不多。”林雨涵看了看對麵的兩人,“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啊,男生也喜歡喝下午茶嗎。”
張雨希:“是不是來這裡約會的啊,他們應該是在等一個美少女吧。”
“等會,重複一遍剛才那句,我要把錄下來給他們聽。”林雨涵拿著手機對著他們開始拍……
“他們是來這裡約會的!”張雨希說完的時候,他們正在看著她。
“完工。”林雨涵把手機收了起來,方蒙也走了過來。
“剛才不是我說的。”張雨希斬釘截鐵的說道。
方蒙:“你們什麼話都可以亂說。”
“我隻是在自拍而已,你們不要瞎想就對了。”林雨涵淡定的回答著,“至於她的那句,你們自己想象吧。”
“全是她指使的。”張雨希毫不猶豫的指向林雨涵。
“不和你們這群男人計較。”方蒙轉身走了回去。
林雨涵:“林雪琪你又無辜中槍了。”
“沒你們這幫男人我一個女孩子也混不下去。”林雪琪輕輕的說道。
張雨希:“我明明才是最無辜的吧,還有…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啊。”
“喝完咖啡我們要去哪裡。”林雨涵又打開了手機,開始回放剛才的畫麵,邊放還在邊笑……
學校的生活很平常,除了接二連三的考試。
沒事的時候,林雨涵就和林雪琪一起給陽台的仙人掌澆水。按林雨涵的話說,學校這種不適合人類生存的地方也許隻有仙人掌這般頑強生命力的生物才能存活下去。
生活很平靜,陽光下校園看不見什麼風雨。除了…考試的時候。
林雨涵將每天強迫自己在家看書視作一種挑戰,她現在的實力已經能做到在節假日把自己困在家裡看書看一整天了。
張雨希做不到這些,於是她把自己送進了各種各樣的學習班,斷了自己要玩的念頭。
而林雪琪在每天繁忙的生活中仍然找到了時間看完了一整部電視劇,當她說出那係列電視劇接近一百集的時候張雨希得意的說著她還太弱了,因為張雨希已經將近期的動畫、電影、電視劇差不多都看完了。說這話的林雨涵表示看的電視劇的集數是和成績成反比的,並表示自己最近什麼都沒看,已經快和時尚什麼的徹底無關了。大家都很讚同,比如愛玩遊戲的方蒙和陳昊,成績就比較糟糕。
不過熱愛遊戲,其實都是逃避現實。虛擬世界不像現實世界這樣複雜。日積月累的進展往往比不上即刻反饋帶來的快感,或者,我們渴望一個簡單的世界,努力打怪就能升級了,這麼想著的時候,林雨涵握著遊戲機看著窗外,“今天就去新開的那家店吧,”張雨希這麼說道,林雪琪也表示同意。
天空漸漸飄起冷風,推著日子慢慢的移動……
Part77 夜光
夜色單調的晚上,林雨涵一個人推著車在小區單調的走著。高高的路燈,夜色清明的小區,高高的樓房,站在樹下無味的咀嚼著冷冷的空氣。
這個時間點,她在家乾什麼呢。隻是無聊的晃著時間,林雨涵手機上找不到這個人,單薄的衣裳,被樹枝擋住的月光。
不管怎樣也想不起了,刷著很多明明有聯係方式卻沒有再聯係必要的列表,她的名字卻像被困在無邊的虛無裡。寧靜的小區,連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也記不得她到底住幾樓了,大片大片的月光和路燈的光混在一塊,仿佛一片亮白的世界。這樣的時候她是要看書的吧,不過也可能不在這裡吧。我也本該在家裡看書的,做點有意義的事,隻是突然想起要聚聚,而林雪琪一口回絕的很乾脆,隻是白白的在這裡乾燥的等一個不會來的人。
高高的看不到頂的樓宇間,鋼鐵框架將每個人隔開。他們最近也奇怪的沉默著,張雨希也看起來蠻失落,不管是學業上,還是生活上,挺艱難的。我也何嘗不是這樣呢,迷茫。不過,已經…整個學期都完全沒有什麼進展,所有的約會請求都拒絕了,為什麼要這樣呢,我在這裡,看不見星空,它也看不見我——彼此沒有關聯,像一個謎一樣,懸掛在空中,那麼遙遠——借這個時間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衣服吧。
清明的世界,被燈光照亮的夜晚,未眠。月色下的樹叢和路燈,像披上了銀色的模具,連自己也成了童話中的玩具。用積木達成的房子,高高的矗立到夜空,一切就像一個精致的夢境。
仿佛等了很久,款式也全部看完了。也弄不清幾點了,林雨涵靜靜的推著車走了。
林雪琪趴在窗台前的書桌上,手裡還握著筆。又拿起了桌子角落放著的診斷書,為什麼偏偏是她呢,即使是十五歲的年紀,奇怪的病症也不會饒過她。不,不想要同情,沒必要告訴她們,可能弄錯了吧,隻是看著窗外的夜光,出了神。
對麵的二樓,方蒙在電腦前,敲敲打打,似乎不知不覺就這麼疲倦,玩遊戲本是為了放鬆,卻搞的更加疲憊,對著黑白的畫麵,勉強的站起身,走到冰箱旁旋開了汽水,煩死了,諸事不順,自己怎麼會搞的這麼狼狽。
失落的看著電腦屏幕,沒有曾經一起遊戲的朋友,一切早已蕩然無存。
暗掉的頭像,那些人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上線了,一個遊戲老了,就需要換新的遊戲了。
遊戲隻是遊戲,不是生活,一直沉浸在一個老遊戲裡,得到的隻有幻想,終究是幻想吧,不能迅速的轉化為既得利益,也不能對現實生活帶來可觀的影響,或者說,在科學的角度下,幻想的世界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隻在腦海裡短暫的存在著。
似乎有些人就從來不會這種事煩惱過,比如林雨涵她們,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下占據了至高點,一帆風順,沒有煩惱,沒有阻礙。
隻是自己和她們的追求不同而已,這樣想就好了吧。
也覺得其實自己也沒什麼可煩惱的,每次都能找到一些頗具說服力的理由開導自己。想著大概樂觀到也就這樣差不多這樣吧,方蒙又繼續著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深夜的院子裡還飄著細葉,遠遠看到二樓的房間傳出的微光。
最新一集的電視劇又看完了,張雨希走到了陽台,拉開了窗簾。
外麵一片空曠的夜色,樓下一個行人也沒有。想吃火鍋,但是想了想大家都睡了,還是去櫃子裡找袋零食吧,又關上了窗簾。
Part78 冬天
寒冷的天氣,最後一天前往學校,這次沒有騎車,林雪琪載著她來,還有點小開心。
接到了成績單,意味著寒假就開始了。
散場回家的路上,大家都在討論著成績。
雖說成績一直是保密的,但是她們三個相互看一下還是知道結果了。
又是林雨涵第一嗎,然後林雪琪第二,自己還是中位數,真是不甘心。為了找一下平衡,張雨希跑過去找方蒙和陳昊了。
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說都應該給差生留一點尊嚴吧,如果這樣公然的比較考試結果,也太沒有禮貌了,林雨涵在張雨希跑過去的時候就開始數落了起來,林雪琪也很讚同,這樣的學校競爭是非常激烈的,他們隻是在分數上比她們落後,並不代表他們不努力。
“但是如果是方蒙和陳昊就沒關係了,讓張雨希把他們的尊嚴和人格全部都摧殘的粉碎好了。”林雨涵看著自己的成績單,“應該用我的,這樣殺傷力更大。”
“反正我覺得你有時候也比較過分。”林雪琪看著走在後麵的方蒙的不屑和張雨希欣喜的樣子,覺得有點難過,“不夠強大的人就該被社會所淘汰,難道你就這樣覺得嗎。”
林雨涵:“優勝劣汰,我們不過用道德文明的架構來掩蓋事實,但是,實際就是這樣的啊!”
“不夠優秀的生命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嗎?因為沒有完成高級進化其他所有生物都該滅絕嗎!”林雪琪生氣的說道。
林雨涵:“當然不是,雖然競爭是很殘酷,但是世界上的每一個生命我們都應該尊重,每一個人都應當平等的活著,可是……”
林雪琪:“可是你隻是針對他們,其實他們也沒有什麼做錯的,是你太過計較了,不是嗎。”
“就是針對他們……好啦,我知道了。除了他們還有什麼人可以這麼做呢,也隻有他們是對照組咯。”林雨涵把成績單塞進書包,走了過去。
“好了,不要再炫耀了。”林雨涵把張雨希的成績單奪了過來。
張雨希:“本來就是事實嗎,有什麼可回避的。”
“你們夠強行了吧,我們是廢物滿意了。”方蒙依舊滿臉的不屑。
“她也隻能在你們這邊找點存在感了,反正她的成績又不好。”
方蒙:“她的樣子可是很得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