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你能拿我怎麼辦呢?”
“腰真軟!”
霍晏低低地笑,眼神肆意地打量著宋思宜,額頭抵上宋思宜的脖頸,說話時,嘴唇幾乎是貼著宋思宜的下頜翕動。
“霍大將軍就是這樣脅迫女人的嗎?即便是不認識的陌生人,明明對你全無好感,但你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讓女人臣服在你的身下。”
“這種事傳出去了,應該也不太好聽。”
霍晏不以為然:“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麼看重名聲的人啊,可是我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與美人春宵一刻,就是做鬼也值了。”
見激將法不管用,宋思宜隻能搬出自己的身份來,無論如何,霍晏也要忌憚幾分。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你隨便能動的人。”
“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為你這樣的美人付出些代價也是應當的,我願意承受後果。”
霍晏的手心有一層明顯的繭子,指腹淺淺的印記,膚色偏黑,與宋思宜弱骨纖形,凝脂般的冰肌雪膚對比鮮明。
自小嬌養起來的人自然也是敏感脆弱,即便與這樣的薄繭相觸及,也是難受得緊,宋思宜縮起了身子,想要躲開在她鎖骨間流連的男人的長指。
“你滾開,彆碰我!”
若此前宋思宜還能保持幾分理智,到此時,真的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也顧不上禮數不禮數,凡是能想到的用來罵人的詞都用在了霍晏身上。
“好像還是沒教會你,不是告訴過你了,這種時候你越是反抗男人,男人越是興奮。”
“還是說你就喜歡激烈點的?”
掙紮間,宋思宜瞥到了桌上的燈罩,剛要碰到的那一瞬,身後的一隻大手伸出來,直接將其推到了更遠的地方。
“還想再打我一次?”
“這次可不會給你機會了。”
宋思宜眼中怒意滔天,死死瞪著霍晏:“你敢碰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美人在前,霍晏全然不把宋思宜的威脅當回事。
“好啊,等你有機會走出這裡再說。”
恍然間,宋思宜突然瞥到了霍晏左手中指上那條淺淺的刀疤,那一刻,她停下掙紮,隻是出神地望著那道早已愈合隻剩下一道白色印記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