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彆用這種奇怪的說法。”一級咒術師七海建人推推眼鏡,泰然自若,“以及,我討厭工作以外的話題,彆來打擾我。”
“欸~~”
然後是醫師家入硝子,溫溫柔柔,外表上看起來是最為正常靠譜的人。阿由深海般的內心浮上了名為希望的點點光芒,他偷偷睜開了眼睛。
秀美的臉上露出了輕柔的微笑,家入硝子對待珍寶一般專注地看著阿由,她很高興地說道:“讓我解剖一下吧,把由君的心臟解剖一下就能知道他的心意了。”
阿由,重重地閉上了眼。
下一位是輔助監督伊地知潔高,負責接送咒術師去現場、並將任務方針傳達,因此阿由和他的接觸不算少。
“失去愛人會讓你覺得恐懼,要在恐懼之下接受自己。”有時總會神神叨叨的伊地知潔高扶扶眼鏡,閃過犀利的光,嚴肅道,“遵從自己的恐懼。”
“……”
“好、最後一位,出發!”完全無視了伊地知的精彩表演,五條提著阿由快活地走開了。
“為、為什麼無視我…”背後的伊地知流下熱淚。
最後就是夜蛾校長,操縱著咒骸的熱心教育者。
“來教教由君戀愛秘訣,校長~”
放下手中的毛氈玩偶,盤腿坐著的夜蛾正道從原地站起,俯身靠近自閉的阿由、伸出食指超熱血道:“咒術師不存在沒有後悔的死亡。不要讓自己後悔!”
啊,應該說咒術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才對。阿由睜著無神的眼睛,像一隻不帶刺的、團起來的刺蝟。
“好!采訪時間結束。”五條從身上摸出一個話筒,遞給阿由,“由君感覺如何?感受到了嗎,從心裡熊熊燃燒起來的大火!愛火!欲/火!”
乾脆把我燒死吧。阿由無無神神。
“哎呀。”注意到背後的草叢裡躲著一位不速之客,五條雙手放到腦後一臉悠閒的姿態,轉過身走過去、一把把正欲逃跑的兩人抓起——
左手是禪院真希,右手是狗卷棘。
“什麼時候學會偷窺了。”五條將兩人提起,來回搖晃,“氣息掩藏得大失敗,不乖不乖。”
是在擔心由君?看起來有話想說的樣子。
“可、可惡!”漲紅了臉,真希試圖從鐵掌下掙脫,“放、放開。”
“鮭魚。”
“紅什麼臉,”五條把兩人提得更高至視線平齊,他咧開嘴,“想要向學弟告白就要堂堂正正嘛。”
“誰說是告白了混蛋!”真希一臉想要撓花眼前人賤兮兮的臉的樣子。
嗯,看來由君還是挺受歡迎的。不愧是他帶出來的學生。
“那,我還有事,你們自己玩。”五條放下兩人,舉起手,“你繼續加油哦,由君。”
雙手插兜,向後揮揮手示意,五條便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鮭魚。”
“什麼嘛……”真希小聲嘟嘟囔囔,“真是狡詐。”
她整理整理衣服,走到依舊蹲在地上、自閉抱膝的阿由麵前,居高臨下。
“喂,阿由是吧。”她一甩手上的□□,“和你一樣,我沒有咒力也看不見詛咒。”
“但是作為咒具使,我想說的就一句話——”
“就像把決心灌注到手裡的咒具中,把你的想法也灌注到回信中。”
看著阿由抬起頭、懵懂的眼神,真希學姐哼了一聲,不屑地轉頭、隻用餘光搭理對方:“弱者才會猶豫。咒術高專可不是讓弱者群聚的地方。”
有些意外的溫柔。
“鮭魚。”
“走了狗卷。”嚴肅又彆扭的女性緊緊握著手裡的咒具,沉穩又飛快地離開了這裡。
阿由蹲坐在原地,背靠著大樹,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又抬頭看看無際的天空,想了想便起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
“我想要特訓。”阿由順著五條離開的方向,找到了對方。
“哦?”銜著棒棒糖的五條咧開微笑,“事情終於要有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