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1 / 2)

傅召突然拉了顧願一把,顧願重心不穩,趴在了傅召的身上。

傅召咬了咬顧願的唇:“好。”

顧願從他身上下來,他拿了手機,下車後才開機。

外麵的溫度比車裡高了好多,顧願走路的時候並不舒服,雙腿酸痛,身體某處也酥痛。

他揉了揉眉心,走進了保姆車。

明麗見顧願一身旖旎曖昧的回到車裡,她吃了一驚,道:“怎麼臉這麼紅?”

顧願道:“天氣有點熱。”

“今天比前幾天涼快多了。”明麗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出去洗洗臉吧。”

顧願“嗯”了一聲。

明麗其實也懷疑是不是傅召在車裡對顧願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他轉念一想,顧願這樣矜持又冷清的人絕對不可能答應在車上做什麼的,更何況,傅召看起來更加冷漠,不像為色所迷的男人。

大概隻是接吻什麼的。顧願應該麵皮很薄,接個吻就能害羞半天。

她在路邊草叢旁給顧願倒了一些冷水,顧願洗了洗臉。

冰水碰過臉頰後,顧願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更紅了,他努力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好在顧願的演技可以,加上明麗對他的印象固化了,哪怕跡象很明顯,明麗也沒有懷疑。

顧願身上的襯衫半濕,他換了一件新的,從冰箱裡拿了一瓶咖啡。

下午拍戲之前,安軻看到顧願後,笑了笑:“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

顧願道:“午睡時間有點短。”

安軻道:“等下認真一些,彆讓導演發現了,今天下午這場戲不知道會卡我們多久。”

兩人提前對過戲了,但這場短暫的曖昧戲很重要,對不起顧願的演技要求也很高。

安軻開玩笑道:“能不能三遍內過,就看你的發揮了。”

顧願去換衣服和化妝。衣服是他自己換的,這麼長時間穿古裝,他已經知道這身衣服該怎麼穿了。

腰上和小腿上還有傅召的指痕,指痕縱橫交錯,青青紅紅,乍然看上去很是曖昧。顧願慢慢的換了衣服,還需要重新化妝。

化妝師每次都驚歎於顧願素顏的肌膚,許多明星保養得好,在保養上麵花了大價錢,好皮膚不罕見,但像顧願這般細膩得找不出一個毛孔的卻很少見。

化妝師一邊給顧願化妝一邊道:“有時候我真好奇你平時都用什麼護膚品,做什麼美容項目。”

上一個給顧願化妝的化妝師好像也問過同樣的內容。其實對顧願來說,就是吃好,睡好。

化妝師抬了顧願的下巴,刷子輕輕掃過,他眼睛一瞥,驀然瞧見顧願脖頸上一片吻痕,應該是比較新鮮的,還很鮮明,被領子遮擋時很難發現。

早上的時候還沒有,應該中午這個時段才出現。

化妝師驚訝於顧願的大膽,居然敢在劇組裡和人亂搞,也不知道什麼人。這兩天葉憶的事情也被傳得沸沸揚揚,不少葉憶的粉絲一口認定是顧願的金主在搞鬼。化妝師也想到了這一層,心裡暗想該不會是金主來了,顧願還要中午去伺候伺候金主。

拍戲都這麼累了,顧願還要另外去伺候人,不得不說顧願這也真的不容易。

化妝師一邊給顧願化妝一邊胡思亂想,這時候,顧願的手機突然亮了,他拿了過來,是傅召發的新消息:“身體還好?”

化妝師笑了一聲:“是男朋友?”

顧願沒有回化妝師,他給傅召打了幾個字:“很好。”

其實顧願也覺得自己每次結束後都腰酸腿疼挺丟臉的,傅召什麼事都沒有,他又加了一句:“一點事都沒有。”

天氣又陰轉晴,太陽很快就出來了。

出去之後,顧願意外的發現導演陳譽的身邊還有一個人。

傅召在導演的身側,導演一米七,他比導演要高將近二十厘米,氣勢也頗為強大,許多年輕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去看他。

安軻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把我給帥暈,顧願,你認得他嗎?”

顧願沒有說話,他有些出神,不知道傅召怎麼就過來了

安軻給顧願介紹著傅召:“他是百川的總裁,年輕英俊多金,之前在雜誌上見過,本人居然這麼高,有點混血的感覺。《山水幾程》有他的投資,據說是最大的投資商。”

顧願這次終於聽到了耳朵裡:“他投資的嗎?”

“對啊。”安軻道,“他好像對這部電影挺感興趣的,這次過來可能想看看拍攝過程。有錢真好,想投資什麼投資什麼,想看什麼看什麼。”

傅召本來在和導演說話,但安軻和顧願的身影那麼明顯,他想忽略都難。

他看向了安軻:“那位是男主和女主?”

陳譽讓安軻和顧願過來了,他道:“這是傅總。”

安軻滿臉燦爛笑容:“傅總好。”

傅召冷冷的掃了安軻一眼。

安軻脊背一涼,頭次見麵,這位傅總看她的眼神,怎麼像是看情敵呢?

傅召對顧願伸出了一隻手。

顧願伸出手去握傅召,卻被反握住了。傅召摩挲過顧願的手背,動作略有些重。顧願身體一僵,渾身仿佛被電流穿過一般,他趕緊把傅召的手給甩了。

傅召眸中染了幾分笑意:“手這麼嫩,似乎和複仇的皇子不像,我以為皇子天天要握刀劍,手上會有繭子。”

安軻不動聲色的看了看顧願的手——真的那麼嫩嗎?

陳譽雖然平時把顧願給罵得狗血淋頭,顧願卻是他最後選定的,他其實也中意顧願,聽彆人否定,他咳嗽了一聲:“傅總,我給你講一下劇本設定……”

他喋喋不休的和傅召解釋了五六分鐘,傅召似笑非笑的盯著顧願看:“好吧,等下讓我看看你的演技。”

陳譽笑嗬嗬的道:“他演技絕對沒問題。”

下午是一場比較曖昧的戲份,也是整部電影尺度最大的地方。

傅召在一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