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發油
上次曹彥博吃醋直接無視了趙先虎,這次來更狠把人家的後路都斷了。
這人怎麼看著,怎麼腹黑?
“你這念的是書念的還是小心眼?”王璿白了曹彥博一眼,“你要這麼想我明還不給王文錢了。”
曹彥博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我勸你彆犯傻,能讓男人豁出去尊嚴的,絕對是一頭熱的情形,本來跟你無關,最後成了棒打鴛鴦了實在是不劃算。”
“再說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的事!”
大道理確實是這樣的,可從曹彥博的嘴裡說出來是特彆的讓王璿難受,好像她就隻能是認命了的。
隻是眼神一閃有一心思閃過,“你這話說的可有意思了,是不是你以前早就喜歡我不敢表現出來,就是因為怕一頭熱?”
王璿就更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湊到曹彥博跟前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
曹彥博把頭轉到一邊,儘量讓他的視線離王璿遠一點。
越是這樣彆扭,王璿越興奮,整個人都快趴在曹彥博的身上
一樣,“你彆不好意思啊,怪不得我一開始說要跟你結婚被你罵出來了,現在想想你是不是怕自己白歡喜一場?”
越想越說的通,沒想到曹彥博這個人隱藏的還挺深的。
曹彥博這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王璿說中心思了,反正臉通紅用力把王璿從身上拽下來。
“天不早了,趕緊收拾收拾睡覺,我明要去趟醫院,你自己把剩下收拾了,我再個你開個單子,等你有空去醫院抓副藥吃。”
難得也有曹彥博絮叨的時候。
隻是這話,王璿越琢磨越不對勁。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曹彥博已經走到胡同口了,“你有病你才有病!”恨的罵了幾句才解氣。
這人真是過分,三句兩句就把自己帶溝去了。
好端端的吃的什麼藥。
把大門鎖住,反正都收拾好了,王璿躺在炕上安安生生的睡個好覺。
要說這床啊到底沒炕睡著舒服,她在京城呆了大半個月沒有一天能有今天舒服。
醒來之後又覺得自己是就是窮命,那床是多麼高級的東西,
怎麼會比不上炕,一看自己就不是個能過好日子的命。
起來熱上飯,現在不用喂野雞了,正好騰出功夫來把昨天換的床單被罩洗了,收拾好也跟以前出門的點差不多。
今天要取錢,王璿特意拿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又往裡麵裝了幾個蘿卜纓,讓人以為是菜彆打她的主意。
開大門的時候發現門下麵有個信封,打開一看是個藥方。
“有病!”王璿氣的罵了一句,曹彥博這就是大早晨的找刺激。
雖然嘴裡麵這麼嘟囔著,可還是把信塞到摩托車前麵的框裡了,趕緊推出去騎著走,萬一路上碰到曹彥博,還能捎著他走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