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璿其實也是這個意思,姥爺這麼說她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你現在又要做買賣跟以前不一樣,家裡總是要有個男人壓住陣。”三舅也在一邊應和著。
當然也不是說他們這些當舅舅就不管不問了,這要是王璿自己沒談對象,結婚的事也不著急,既然已經談了,早結婚早安心。
不過大家對曹彥博的印象都特彆的好,作為難人能有這魄力,一看就是有擔當的。
王璿在曹家,他們放心。
三舅媽拿了馬紮坐地上,好幾次都想插嘴。
姥爺跟三舅知道她嘴裡都能吐出什麼話來,倆人故意不看她,省的聽見了生氣。
總歸,親人就是親人還是貼心。
“李三白出來!”正聊的好的時候,聽見外麵有人吆喝。
王姥爺跟三舅往外看了一眼,進來的是那寡婦的哥哥,還有一個年輕的後生應該是那寡婦的侄子。
姥爺哼了一聲,跟王璿要了摩托車鑰匙扔給三舅媽,“把老
大老二老四都叫來,比人多我還能怕了他?”
“我,我不會騎摩托啊。”三舅媽有點為難的說了句。
“小璿一個大姑娘都會,你試探著騎就行。”王姥爺不耐煩的說了句。
“那,那他們打我怎麼辦?”三舅媽越說聲音越笑。
“放心,倆男人打一女人,他們都嫌名聲難聽。”姥爺滿不在乎的來了句,看三舅媽還不動彈,不由訓了一聲,“還不快去,一會兒讓他們把你家砸了!”
三舅媽看了一眼買了沒幾年的黑白電視,還有家裡的鍋碗,一咬牙硬著頭皮衝了出去。
當然也是跟王姥爺說的一樣,那倆人肯定不會跟三舅媽動手,路過的時候也就叫囂著罵兩句。
“爸,你跟小璿在炕上坐著,我下去看看。”三舅穿了鞋,摸了一把鍋頭上的菜刀。
“急什麼。”王姥爺斜了三舅一眼,從櫃子端了盤瓜子放在中間,“吃點,嘴寡的不然乾什麼。”
外麵的那倆人吆喝的嗓子都啞了,看著裡麵還沒動靜,倆人相互看了一眼,難道是家裡沒人?
這不應該啊,這要是家裡一個人沒有,也不怕他們把家給砸
了。
乾脆進去碰碰運氣,抬腳把門踹開,看見王姥爺他們在家裡坐著上來就來冒了一句,“這不是還有喘氣的?我以為家裡人都死絕了。”
“你家才死絕了!”三舅把煙往地上一扔,擼著袖子瞪著對方。
砰!
對方那長棍子示威似得往箱子上一砸,“怎麼,想乾架?”
王璿拉了一下三舅,“這箱子貴,砸壞了怕你賠不起。”
聽見輕輕脆脆的聲音,寡婦她哥哎呦了一聲,“從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
王璿哼了一聲,“你要是想打聽,不如先打聽打聽我手底下有多少工人!”
說的那個霸氣。
這年頭到底還是有錢好。
看看出來吵個架也有底氣。
王姥爺嘴角勾著笑,抓了一把瓜子塞給寡婦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