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璿從玻璃上看見,起來迎了一下。
“好點了嗎?”曹彥博再不愛說話,該問候的時候又問候了句。
接著又拿了一些藥,說是大夫讓吃的。
“行,我這當飯吃了都。”知道曹彥博肯定找醫生問了,鄭姝也沒推辭。
鄭春紅一看帶藥來了,在後麵緊追了幾步,“小曹啊,那大夫有沒有說彆的,她這個病會不會有事?”
曹彥博看了王璿一眼,肯定不能實話實說,“這不是病,隻是一些人生理表現,具體怎麼樣還是看個人體質,目前沒有人因為這種事住院的。”
曹彥博這話把人說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該放心呢還是該不放心。
還是王璿找機會把人叫到一邊問清楚了,原來大夫的原話是,還沒三個月保胎也沒意義,喝點藥養著,在說的通俗一點就是,生死由命。
當然,孩子這麼小對母親的身體影響不大,生死說的孩子。
王璿被嚇的心一顫一顫的,這叫什麼變相的說孩子沒治了?
看王璿臉沉下來,曹彥博也不吱聲了,主要是無話可說,怎麼說畢竟人家這樣跟你妹妹有密不可分的聯係,再多抱歉的話也都是廢話了。
王璿想想也是,要真什麼事沒有的話,按照曹彥博的性格肯定不會出這趟門。
現在也就是多念上兩句阿彌陀佛了。
不過鄭姝這咋咋呼呼的,一口一個妹夫,叫的比以前都歡。
這算是倆女婿都在,鄭姝表麵上看也沒什麼事,鄭春紅就張羅做飯,孟煜跟曹彥博也幫不上什麼忙,一人拿了一頭蒜在門台上坐著剝蒜。
“你們也打過不少交道了,也知道鄭姝就那個急脾氣,等你回去給替她給孩子道個歉。”
孟煜到底是男人,心是大的。
曹彥博低著頭尋思一會兒,“謝謝,我會好好管教她。”
跟女人不一樣,要是女人總會再客套幾句,倆男人彼此一句說明白就行,然後就聊到彆的上麵了。
正好孟煜的一個親戚說要住院,孟煜幫著問問有什麼手續。
就孟煜的性格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主,就是找個話題跟曹彥博聊聊。
她倆說話都被王璿聽進去了,隻能說姐夫能當起來。
“哎呀,小姝在家嗎?”快到吃飯的時候,聽著外麵有人喊。
出來一看是孟煜媽跟大娘一塊過來的。
一看見是大娘王璿跟鄭姝的臉色都有點變了,不過卻也能了
解,莊戶人講究多,看望病人不能一個人過來,不然就是詛咒人家。
再說鄭姝這也是婦女的毛病,人家公公過來也不合適。
“昨個小煜回來可把我們嚇了一跳,你說說現在沒事了吧?”大娘那是沒感覺,來了以後該說什麼說什麼,不知道的以為是她才是正兒八經的親家。
“昨天醫生也沒說什麼,這幾天再家養養等著再去複查複查。”鄭春紅擦了擦手,把倆人往裡麵讓。
他倆過來也不知道拿了什麼,反正看著是兩兜子東西,大娘一進家就放到孟媽手上了,自個突然衝到了鄭姝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