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下表哥的口袋,王璿給開工資怎麼地也不能比外麵的少了,而且活還輕快。
表哥這才明白笑了,“你放心,我肯定能辦妥了。”
這事確實不能聲張,不說他家了還有大伯二伯,四叔家,管
人的位置就那麼幾個,要是都看準了那就不一定能落到自己頭上了。
王姥爺跟王璿穿一條褲子,讓自己爺爺順心了,那可不就讓王璿順心了。
一出家門,正好碰見三舅媽在門台上站著,“倆人在屋裡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
突然出聲把表哥都嚇的一個激靈,“你說說又不關你什麼事,彆什麼都問。”
看表哥臉色不對,三舅媽立馬拉住了,“是不是那小女表子又跟你說什麼了,我就知道這不是個省心的貨!”
“媽!”
被表哥吼了一嗓子,三舅媽才反應過來自己說的什麼。
趕緊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嘴上,“我這一著急就胡說,我這不是覺得她這生個閨女晦氣!”
“媽!”表哥正色的盯著三舅媽,“無論閨女還是兒子都是我的孩子,這種話以後最好彆讓我再聽到。”
表哥急著下門台,突然又轉回來,“我還尋思你現在變好了,沒想到都是裝的,以後我閨女跟媳婦都用不著你說。”
交代完了,這才走。
剛才說的那麼順嘴,估計平時也少說不了。
寡婦經常隱隱約約的提起三舅媽來,雖然不明說但還是能聽出不滿來,他之前以為女人就是心眼小,抓著以前的事不放,現在看來根本也許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三舅媽被表哥鎮住了,杵在那也不吱聲。
等著表哥走了,三舅媽抬腳就踹寡婦的門,“你這個賤貨,給老娘出來!”
本來在哄孩子的寡婦,把孩子往炕上一放,用力拽開門掐著腰站在三舅媽跟前,“咋滴,這是想打我?”
“賤貨,老娘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喪天良的東西一天天的就知道挑撥老娘的兒子!”
“是啊,我就挑撥了。”比起三舅媽歇斯底裡的憤怒,寡婦悠閒的回了一句,“可你拿我有什麼辦法?你兒子現在就聽我的話,我能挑撥的他凶你,趕明我要是不痛快了,我就能挑撥的再自殺了,反正我有孩子就有後了,到時候看看誰受不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苦!”
這一席話說的三舅媽渾身都發抖了,“賤貨,賤貨,我要告訴強,讓他看看他娶了個什麼東西!”
“隨便!”寡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反正我當一次寡婦也是當,當兩次也是當,隻是,怕你說了他不信!”
哐當,把門甩上。
手放在自己閨女的下巴上,笑嗬嗬的逗弄著。
小樣,她還真以為自己治不了她了?
三舅媽也就是罵幾句,還真不敢把寡婦怎麼樣了,畢竟上次表哥拿刀的事,還曆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