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璿眼裡,曹彥博這樣等同於自暴自棄!
王璿不能忍!
曹彥博也沒反抗,王璿願意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也就象征性的擋擋重要部位。
當然,事實再次證明,衝動是魔鬼!
王璿坐在曹彥博的身上,突然的一下那種疼,差點惹的她落淚!
偏偏在她想起來的時候,曹彥博突然把人摁住了。
在那一瞬間她才反應過來,她上當受騙了!
隻可惜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現在她就是待宰的是羔羊,戳扁捏圓全是人一個人說了算。
當然曹彥博再次證明學醫的就是學醫的,無論是腎還是其他的地方,都被條理的相當好用。
至少比王璿的好用。
至少她睡的時候,曹彥博還在忙活。
第二天一早王璿醒來,太陽已經升的很高了,揉了揉眼睛準備起床,剛一動就覺得牽引到一個地方很疼。
而她的腿還發著抖,保持著分開的姿勢。
費力的挪了一下,大腿上的肌肉都發酸的。
“畜生!”王璿氣的罵了起來。
醒明白了聞到,一股股的排骨湯味。
原來曹彥博昨天就想好了,會為這事賠罪。
“你醒來了?”做好飯過來看王璿,問了一句趕緊把水倒上。
王璿被折騰的跟個病人一樣,喝水都得人幫忙,而看看曹彥博春風得意,說話的時候連眼睫毛都會笑。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王璿一定把這杯熱水倒在他的臉上,把他的臉給澆花了。
“有意思嗎?”喝了水嗓子潤了,王璿冷冷的盯著曹彥博。
曹彥博的視線本來在王璿的臉上,然後一點點的往下一直到王璿的腳脖子上,然後又重新回到王璿的臉上,“我覺得,挺有的意思的!”
怪不得人上學的時候那些同學一趟趟的往太陽火跑
,他一直很費解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不就是那回事嗎,至於冒著被學校的查的風險?
現在看來,確實值得!
“滾,我問你裝模作樣的值得嗎?”半年多,也虧得他忍得住。
“那你疼嗎?”曹彥博反問了句。
“廢話,紮你你試試疼不疼!”王璿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曹彥博愉悅的勾起嘴角,“這不就是了,我最近這麼忙總得省點體力。”
要是曹彥博主動,作為矜持的王璿怎麼也得反抗反抗,這樣光前期曹彥博就得消耗不少體力, 體力不支又怎麼做到儘興?
低頭看著自己滿足的哥們,什麼都值得了、
隻是,曹彥博突然想起來一個事來,“你用詞有點不對,這種事不能用紮!”
這個字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針,而針是對男人最大的
侮辱!
終於到了反擊的時候,王璿冷笑著來了句,“你自己沒量量?有沒有指頭,粗,也好意思拿在台麵上說!”
曹彥博立馬威脅的眯起眼睛,一點點的把王璿往下壓,“既然這麼微不足道,那你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手直接伸到被子裡麵,“做晚看見你裂開了,不然你得為這個字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