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趙軒逸咧著嘴,抬屁股趕緊挪到離王佳遠點的位置。
“你乾什麼?我就是告訴你誰讓你這麼多事了?”王佳看著曹豔麗屋門,氣的厲害還不敢說的聲音大了,自己憋氣的厲害
。
趙軒逸搖了搖頭,“你呀還是太單純的,你看還是人她哥了解她,這種人就是賊心不死,沒事就得拿針捅幾下。”
這次諷刺了,不定還能老實兩天。
“不過你也該回學校了,她就算禍害也禍害不到你身上了。”趙軒逸拍了拍心口的位置,這算是給自己一個安慰。
看王佳的臉色還沒緩和過來,“行了你放心吧,她這大病初愈不會把事鬨大的。”
“我可告訴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好歹不說我們也是親戚,你這樣出頭不是讓我姐難做嗎?”不管怎麼說,王佳的語氣還是鬆了。
趙軒逸笑的眯著眼睛,“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個自家人以後遇事忍著就是了。”
王佳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的,倆人這又開始聊上學的事,至於曹豔麗就拋之腦後了。
王璿這邊,大冬天的飯盒也不算保暖,隻能坐著招手停快點。
曹彥博今有手術沒坐診,王璿直奔值班室去了。
可結果屋裡麵也沒人,王璿碰見了個護士,趕緊拽是過來問問,尋思曹彥博這還沒下手術台呢。
誰知道護士說早就下了,說是這個月曹彥博遭到病人的投訴,這會兒正在副院長的辦公室裡談話了。
“怎麼了,難不成起什麼衝突了?”王璿不由多了問句。
在她的印象裡,曹彥博確實是有脾氣的,雖然說平時拎得清,可也不排除那病號踩著曹彥博逆鱗了。
“哪能呢,也是曹大夫倒黴,遇見了個胡攪蠻纏的病號家屬,人家彆的意思看著他們是個難產的,都不願意收他們,他們跑了好幾家醫院也不知道從哪打聽了曹大夫的名聲,這次過來之間掛了曹大夫的號,也是曹大夫心善收了他們了。”
“可誰也沒想到這人能黑心成這樣,手術之前對曹大夫畢恭畢敬,結果手術之後跟變個人似得,曹大夫為了他家屬做手術,持續站了六個小時,下了手術台就體力不支的坐那了,可那人還挑刺說什麼曹大夫對病人不儘心儘力,手術結束了都沒有向他們家屬介紹手術過程。”
護士越說越氣憤,“這種事醫院見的多了,一般都不處理,也不知道趙副院長吃什麼東西吃多了,還單獨叫曹大夫談話,這下午又該查房了,幾個醫師都在那等著。”
自個說痛快了這才反應過來,衝著王璿一笑,“我也就是發發牢騷,你不要當真,醫院都是有醫院的規定,也許趙副院長就是走走流程。”
王璿肯定識時務的不再仔細問人家,隻是隨口提了句,“最近好像經常見副院長,咱們的院長不在醫院嗎?”
“快彆提了,外省有流感嚴重,各地區醫院院長必須親自上陣觀摩學習起帶頭做用,醫院現在暫時是趙副院長說了算。”
王璿長長哦了一聲,上次就感覺這個副院長對曹彥博不太友好,那時候院長都還沒走,現在醫院就他自己說了算了,少不得要給曹彥博穿小鞋。
再說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院長這次出去正好給副院機會,誰不想要提拔自己的人。
辦公室內,就隻有副院長跟曹彥博倆人。
副院長在那念叨念叨個沒完,曹彥博就光點頭聽著。
“曹大夫,咱們做醫生的除了跟病毒打交代,也要跟患者打交道,你之前在學校的做法在咱們醫院行不通的,你說說,患者本來就六神無主,醫生再不能做他們的主心骨,成天的胡思亂想對病情的康複也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