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彥博隻是說有危險,又沒說一定會回不來,就算跳山頭也為時過早。
王璿舉起胳膊,“我要賺錢。”
是誰說的,沒有什麼矯情是賺錢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賺的少了。
鄭姝無奈的點了一下王璿的額頭,“小財迷。”
王璿腦袋一晃,“行了行了,彆耽擱了。”
有鄭姝在好像突然有了力氣,這個世界無論遇到什麼事,她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比如鄭姝,她就無時無刻不在牽掛自己。
這種感覺真好。
說句難聽的,彆說曹彥博出什麼事,就算自己有毛病了,她的王佳也有能托付的人。
坐上大巴她直接到了姥爺村。
之前書記不是說想批王璿一塊山頭,王璿突然想起
一個新項目來,雞廠就算供不應求,完全可以再進設備,一個山頭目前還能滿足他們的需求。
姥爺這邊既然已經給留了,少用一年就就損失一年。
來姥爺家王璿也沒那麼客氣,直接空著手就來了。
也是難得了,姥爺家的門竟然是敞開著的。
自從三舅家老是鬨事,她都忘了打開大門是什麼感覺了。
進了門王璿看著家裡麵不少人,從玻璃上看見大舅三舅他們都在。
這是在一塊商量什麼事呢?
王璿停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進來,轉念一想一家人哪有那麼多事事。
從外麵喊了一聲姥爺,這就進來了。
聽見王璿的聲音,二舅從炕上下來,“這點個怎麼過來了?”
“我正好今天沒事。”王璿笑著說了句。
現在正好被二舅擋住了,也看不清楚裡麵在忙什麼,隻能先跟二舅說兩句話,不過奇怪的是,二舅好像沒有讓她進去的意思。
“我姥爺呢?”王璿狐疑的問了句,看二舅立馬低頭,王璿就覺得不對勁,尤其是聞到裡麵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王璿趕緊擠進去,一看幾個舅舅都在炕上坐著,而
王姥爺正在打吊瓶,而且雙眼緊閉。
“姥爺,姥爺。”王璿蹲在炕沿邊,在姥爺耳邊喊了兩句。
聽見王璿的聲音,姥爺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王璿的時候還笑了笑,“你咋來了?”
第一個字還能出點聲音,後麵三個字那是看嘴形。
“姥爺。”王璿幾度哽咽,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大舅在旁邊拍了拍王璿的肩膀,“人老了都難免,
大夫說觀察觀察,今天打完吊瓶不行就得去醫院了。”
“我,我不去。”姥爺一聽這話,揮舞著手非常抵觸。
“隔壁鄰居前天好好的,摔了一個跟頭去了醫院,當天下午就死了,你姥爺是害怕跟鄰居一樣的下場。”大舅在旁邊解釋了句。
人都活了這麼大年紀了,孫子都結婚了,其實大部
分人生死都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