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璿也隻能跟人一一解釋。
隻能說著輿論的威力就是大,王璿回家後怎麼也坐不住,收拾了幾件衣服騎著自行車又去糧店了。
路上正好碰見拉著玉米杆的王大伯一家。
“王璿!”王興榮一看見王璿就怒氣衝衝的喊了一句。
啪!
被王大伯用力的拍了一下,“閉嘴!”
這一下光聽聲音就知道肯定很疼,王興榮含著眼淚愣是沒再說一個字。
看來他們是真的怕了,不敢再觸王璿的黴頭了。
到了糧店王璿把自己的來意說明了,鄭春紅肯定同意的,出門又去給買了點吃的,“路上帶著,那地方東西都貴彆不舍得買。”
“不行,我送你去車站吧,下午兩點正好有趟車,你彆趕不上。”鄭春紅一邊說一邊從家裡拿鑰匙。
“不用了姨,今要是趕不上我明再去。”鄭春紅體諒她不讓她上班,她總不好意思再耽誤鄭春紅。
“聽姨的!”鄭春紅拍了拍王璿的手,徑直去發動三輪車。
一路上鄭春紅開的很快,正好趕上人家賣票,這個點了肯定沒有座位了,王璿買了張站票先上了火車再說。
現在不是旺季很多人半路就下了車了,到了後麵幾乎每人都有位置。
其實王璿覺得也挺好了,按道理說他們小縣城是沒有火車的,隻不過當年是根據地,沾了這個光去哪有方便了。
去京城大概是坐了六個小時火車,再加上倒公交,等到曹彥博他們學校兜兜轉轉的已經到晚上十一點了。
這還是王璿上輩子打工跟人家來京城送過貨,不然這個點還不一定能摸的到。
她跟鄭春紅說的是早就跟曹彥博說好了,其實根本不是,自己一個人在醫科大的門口蹲著,也不敢去彆的地方。
學校附近是有小旅館,可價格也高,這兩天掙錢少王璿也不舍得。
把包往地上一放,先墊著不涼再說。
“你怎麼在這?”曹彥博正好做家教回來,看著門口蹲著的人怎麼那麼眼熟,走近一看竟然是王璿。
王璿手裡麵還捧著已經壓扁了的麵包,在瑟瑟寒風中一眼看見曹彥博,王璿的眼睛瞬間紅了,“你怎麼
會在這?”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怎麼不想活了?死也賴上我?”曹彥博越說越刻薄,“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才認識你!”
“我,我來報恩來了!”王璿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因為吹的風時間長了很自然的就帶出了濃重的鼻音來。
曹彥博深吸了一口氣,“跟我來。”
王璿也不多問,拎著自己的提包跟在曹彥博後麵。
“你這是沒吃飯,走個路跟龜爬似得!”
“沒!”王璿小聲的說了句。
“你這是改行做要飯的了?”罵人的話曹彥博想也不想說了出來,一邊罵一邊把王璿的包拽到自己手上拎著。
“不沉!”看曹彥博怒氣衝衝的樣子,王璿在後麵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