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範宓的奉承，彭總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
“不過麼……”範宓話鋒一轉：“彭總卻不太理解公關，您剛才覺得公關不過是寫幾篇稿子。現在您倒是覺得公關能無所不能了？很可惜公關人並不是魔法師，也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更不能把沒有潛力的創新藥企包裝成未來的新星。品牌公關隻能錦上添花，卻不能渾水摸魚，我想這個行業但凡有些良心的公關公司都不會答應您的請求。”
說到這裡，範宓站起來接過葉笑笑遞給自己的外衣，對彭總道：“告辭。”
“你……”彭總被範宓一大段話堵住，臉色一沉正欲發火。
拉著葉笑笑走到門口的範宓，回頭勾了勾嘴角，對彭總道：“對了，買賣不成仁義在。今天的事情我會在我爸麵前為彭總‘美言幾句’的。”
彭總想起自己那好不容易快要忽悠來的融資，這就要見財化水，連忙起身想追出來，卻被範宓狠狠關在了門後。
餐廳外麵的陽光明媚，葉笑笑卻感到了身邊那個人憂鬱的情緒，她伸手勾住了範宓的肩膀，安慰道：“彆放在心上！”
範宓的身體抖了一下，眼角微紅看著葉笑笑道：“對不起！都怪我。”
“瞎說什麼呢！和你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我……”範宓的聲音哽咽了起來：“葉笑笑，你是不是後悔找我做合夥人了？我……我一直都在拖累著你！”
葉笑笑看著範宓的眼睛，這雙眼睛裡亮晶晶的東西是期待吧！
多年前，她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出來創業的時候，手頭資金不夠，範宓也是用這樣的眼睛看著自己：“笑笑你放心！我們雙美合璧，宇宙最強。我一定可以向我爸證明我自己，你也可以向你那個負心漢證明你沒有他也過得特彆好！”
葉笑笑伸手拖住範宓的臉蛋道：“你忘了？我們雙美合璧，宇宙最強？！不就是個客戶嘛？兩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客戶到處都是。”
“客戶？你們缺客戶嘛？”
葉笑笑和範宓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竟然是黃子文和……孟和壁。
範宓立刻埋在了葉笑笑的肩膀上，偷偷用指腹擦了擦眼角，再抬起頭的時候，又是驕傲的公主一枚：“你偷聽我們說話？”
黃子文指了指周圍道：“小姐，公共區域，這能算偷聽嗎？”
“你……”
葉笑笑撇了撇嘴，看向黃子文身後的孟和壁。可能是午休時間，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