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嘛呢,說事呢!”童丫丫拍掉甘韜欲要得逞的右手。
“事天天有,怎麼說也說不完,這覺也沒法睡了,我倆趁小丫頭沒醒來乾點正事。”
甘韜一邊急不可耐的說著,一邊將兩條強有力的手臂伸了過去,要將童丫丫抱到自個懷裡。
即使童丫丫在手舞足蹈的拒絕,依舊無法阻止自己百八十斤的身體越過閨女再到甘韜懷裡,“彆亂來,大白天的,多難為情!”
已然上下其手的甘韜不屑道:“怕啥,窗簾都拉上了,再說我倆也都憋了一個多月了!”寬完童丫丫的心,甘韜又壞笑著嚇唬道:“腿彆亂蹬,踢著孩子。”
“行了,你少說兩句吧!”童丫丫說完,麵紅耳赤的探下腦袋。
可能到底是有了孩子,又或者因為白日宣淫,加上與長輩同住一屋,小彆勝新婚的兩人明顯沒有以前獨處時的瘋狂,各自淺嘗即止後,擁抱著開始午睡,直到被一陣哭聲吵醒。
沒等童丫丫安撫好孩子,江梅擱臥室外喊道:“丫丫,是不是孩子哭了?我進去抱出來喂奶?”
“媽,不用了,小瓶兒是甘韜逗哭的!”
江梅好奇道:“韜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拍掉某人依舊不老實的右手,童丫丫臉紅道:“才回來一會!”
“哦,那你們忙吧。”
外麵再無動靜後,甘韜撓著頭皮道:“我媽這話很有意思,啥叫你們忙吧!”
童丫丫一把將坐在床上,和正吃奶的小瓶兒大眼瞪小眼的甘韜推了個踉蹌:“一邊去!”
老婆不讓碰,甘韜又逗起嘬奶時不斷打量他的閨女:“來,爸爸抱抱!”
被嫌棄的小手推了一次又一次,甘韜也不惱,不時刮著閨女的小鼻子,又或者捏著臉頰,碰著小手小腳,直到小瓶兒惱火到發出“嗯,嗯”的不滿聲才算罷手。
看著兩隻大眼緊盯著,卻不讓他上手抱的小丫頭,甘韜不由埋汰道:“這丫頭屬金魚的,我才離家一個多月,立馬就不認識了。”
童丫丫彎腰看著坐在床上,身體搖晃也要與甘韜對視的小丫頭,笑道:“爸爸瞎說,咱家小瓶兒是屬牛牛的,對不對!”
“啊,啊,吱!”
麵對小丫頭發出的無人能懂的語言,甘韜也用“啊,啊”回敬著。
“啊,啊!”
“啊,啊!”
此起彼伏的“啊”聲在臥室響起,氣溫適宜的五月,甘家一大一小坐於床上的兩人,用無人能懂的語言興奮的交流著,直到其中一人開始埋汰另一人口水仗太厲害,甘家溫馨日常裡的一幕才堪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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