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是幾個月沒見,原本想《穿戀》的戲份暫時結束,兩人小聚一晚,然後他乘半夜的飛機去海市,如今計劃全部泡湯。
前途未卜,忍受著點生理上的饑渴不算啥。
客機半夜降落海南,周晴徑直回家,他則尋了個旅館住了進去,養好精神明天見蔣冰柔。
翌日。
‘清苑人家’餐館的二樓雅間,眯眼望著窗外的甘韜,瞧著蔣冰柔的紅色座駕緩緩停下,他迅速一整衣服下樓站到周晴前麵,很是正式。
雖沒料到,編劇陳漫玲跟著蔣冰柔一起來,但他還是熱情的迎上前道:“蔣姐,陳姐!”
二樓雅間,陳漫玲摸著灰色條紋清晰的實木桌椅,讚道:“地兒不錯,乾淨清雅。”
他笑著將菜單推給兩人:“陳姐,喜歡就好!蔣姐、陳姐喜歡吃什麼就點。”
陳漫玲不僅是周易的元老編劇,還是大火電視劇《武林外史》的主編劇,在南瓜創作中心的地位不可小覷!
陳漫玲將菜單推給蔣冰柔:“天熱,吃點清淡的,我要盤小青菜就成。”
蔣冰柔有樣學樣,點了盤青菜香菇。
整得他有點不好意思,偶爾請人吃頓飯,彆人光點便宜的。
他的點了餐館的幾個招牌菜,又點了兩個葷菜,將菜單遞給身旁的周晴。
起身搶過服務員手裡的水壺,他一一給幾人添滿水。
服務員離開後,蔣冰柔幽幽的望著添完水坐下的甘韜:“怎麼,害怕試鏡?一到海南,就急著請我吃飯。”
悶頭抿茶水的他,瞄了眼一副漠不關心望著窗外的陳漫玲,抬頭笑道:“我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好歹在圈內混了幾年,論表演專業,可能比不上圈內的一些老演員,但和公司的幾個藝人比起來,還是很有信心的。”
蔣冰柔不置可否的問他:“那你請問吃什麼飯?”
他忙笑道:“純粹就是感謝蔣姐這兩年的照顧之情!”
蔣冰柔頷首道:“我先謝謝你,也提醒你一句,這次的試鏡很正規,不會再是敷衍,日後的角色試鏡,都會是有能力的上,不行的下。”
蔣冰柔的話講到這份上,他也認真道:“我隻求公平、公正,沒想搞啥歪門邪道,也希望蔣姐能監督彆人。”
望著窗外的陳漫玲,收回目光,看著他好笑道:“你一個人出演五部劇,現在可是周易紅人,還能有人針對你?”
他打著哈哈道:“有蔣姐、陳姐在,就算是針對我,我也不怕!”
說完,他衝著上菜的服務員道:“開瓶紅酒。”
至於開啥牌的紅酒,他也不懂,隻能讓對麵兩位女士拿主意。
端著紅酒杯,起身敬了杯陳漫玲後,陳漫玲嗬嗬笑道:“你這聲姐叫的可不虧啊,說不定我哪天給你專門寫個劇本。”
他嗬嗬道:“陳姐可彆拿我開涮,蔣姐剛說日後的周易劇是能者上,弱者下。”
陳漫玲瞧著身旁的蔣冰柔道:“我專門給你寫的,找誰演,由我說了算!”
他急忙再次起身表示感謝,不管陳漫玲說的是真是假,有這個心就足夠了。
蔣冰柔喝了口紅酒:“你既然到了,那我就通知你一聲,後天早上正式麵試,演員有五個人,麵試團隊由《蕭十一郎》的導演李文彥、編劇漫玲、於總三人構成。”
他聽完眉毛一翹,端起杯子道:“陳姐,我敬你一杯!”
至於他兩分鐘前講的公平、公正都見鬼去吧,在娛樂圈講這玩意,都是強加給的彆人,而不是自己。
陳漫玲抿了口酒,問蔣冰柔道:“按理說,老於不應該參合這事啊,這次為什麼積極要求換角?”
蔣冰柔嗤笑一聲,衝著甘韜一仰頭:“那你得問他,名氣不大,脾氣不小。”
他莫名:“和我有啥關係?”
蔣冰柔瞟了他一眼:“何輝是於總從香江帶來的。而公司剛加入的藝人中有一個叫秦風的,是何輝的親外甥,你沒惹何輝,何輝都想尋你晦氣,你竟然還敢觸何輝眉頭?”
他勉勵解釋道:“何輝那是故意找茬,怎麼怪到我?”
蔣冰柔又是一聲嗤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懂?彆怪我講的難聽,在這個圈子裡,要是沒名氣,沒人捧,那就得裝孫子!除非回家自個玩去!”
他老實點頭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蔣冰柔不置可否的笑道:“希望吧,我想捧你,但你也得願意給人捧不是?”
一頓午餐,他雖然被蔣冰柔說教了一通,倒也了解了不少事情。
確定了蔣冰柔現在是真正的想捧他,這個很重要,他也成了有後台的藝人。
其次就是,換角是何輝搞出來的,他吃了周易眾多資源,現在可能已是何輝的眼中釘,這人也有後台,以後得注意。
當然,他也記住了一個名為秦風的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