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他瘋了?

還是他瘋了?

他和江厭淮,可能都瘋了。

哪怕是在做夢,這種舉動也太瘋狂了。超乎了他的想象。

簡睢懷疑自己的掌心是不是要被燙破皮了。

但他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甩開,而是順著江厭淮的意思,真的比較了一下。

該說不說,江厭淮雖然在某些方麵自戀到令人手癢到想揍他一頓,但確確實實沒誇大。

甚至還有點謙虛了。

嗬。

同是男人,簡睢隻是正常男人,江厭淮那種,是人中龍鳳吧。屬於在外麵上公廁,都會讓旁邊兩個位置空出來,沒人敢靠近的程度。

“你在想什麼?”江厭準捏了捏簡睢的臉頰,把他的臉搓圓捏扁,玩得不亦說乎,然後低聲笑道: “不用自卑,作為一從頂級Alpha轉化成頂級Omega的人,你也屬於天賦異稟。"

江厭淮那張臉過分地好看,當他正經起來,又在嘴角帶著一絲壞笑,聲音還低低的時候,真的能把人迷死。

他嗓音低啞,吸引了簡睢的注意力,然後貼著簡睢的耳朵,小聲補充道: "你能吃。"

簡睢過於正直的思維,掙紮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江厭淮口中的能吃是什麼。

簡睢對茄子PDST了,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

然而,這個夢還沒醒。

瘋子江厭淮,拉著他到處晃悠,把白天逛的時候,看見的東西,都請他吃了個遍。

簡睢逐漸感覺到,這個夢,雖然是他的夢,又好像不是。夢的內容,更像是在滿足江厭準的惡趣味。

他想到了睡前發生的事情,又甩了甩頭,不至於,不至於那麼離譜。做夢而已。

換到泳池的時候,簡睢終於淡定不起來了。他一把拉住江厭淮, “你不會還要在這裡吧?”

江厭淮指著清澈見底的泳池,然後親了親他的臉蛋,道: “不行嗎?我們還沒試過遊泳池。”

簡睢: “不行,我不希望以後遊泳還會想起今天的事。”

江厭淮從他臉蛋,親到嘴角。

黏糊糊地抱著他,說: “做夢而已,說不定睡醒就忘記了。”

簡睢的腦子一團漿糊,受到濃烈的信息素影響,他可以思考的機會不多,總是很容易就被牽著鼻子走了。不然也不會一直都被江厭淮得逞。

雖然隻是在夢裡。

但過程過於真實,好多次都讓他夢回之前在蟲洞裡發生的事情。

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那不是一天兩天三天七天,而是足足一個月的時間。

雖然中途也有睡著的時候,又因為在掉進去之前,就吃過營養液,所以哪怕一個月沒吃東西,也不至於餓死。但那種事情,對於感情經曆一片空白的簡睢來說,還是太過刺激了。刺激到隻想從腦子裡,把那段記憶上鎖封存,永不打開。

簡睢看著清澈見底的湖麵,指尖插進江厭淮的發根,小麥膚色的手,因為常年握冷口,繭子有點多,指骨也有點粗,不算多漂亮的手,但手指很長,手掌也大,厚實溫暖。

在銀色發絲間穿梭的時候,視覺上給人的衝擊,不亞於觀看了一篇香氣四溢的小黃|漫。

江厭淮的膚色很白,他還不容易被曬黑,哪怕一天到晚都在太陽底下,也不會黑。走在路上,自帶光環的白。

當他不說話,隻是看著人淺淺微笑的時候,能讓人誤以為天使下凡了。隻是當他開口後,馬上就能讓人意識到,什麼叫做一張嘴,毀了所有的幻想。簡睢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個夢,該醒了。

簡睢主動抱住江厭準,熱情地回吻著他,兩人競賽一般,誰都不願輸,爭相展示自己的吻技。然後在江厭淮情緒高漲的時刻,簡睢抱住他,直直往江厭淮身後的遊泳池倒下去。他想利用突然的失重,讓夢醒過來。

"嘴哈。"

重重呼吸聲在客廳響起。

簡睢猛地推開江厭淮,坐了起來。

掉進泳池的時候,水瞬間將他們覆蓋,那種窒息缺水的感覺,太可怕了。

簡睢摸了摸脖子後麵的腺體,上麵還貼著信息素阻隔貼,沒有夢裡那麼多亂糟糟的咬痕。

隻是,痕跡沒有從夢裡出現,但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

他的身體隻是坐起來,被薄薄的睡衣摩擦過去,都有了變化。

腺體的位置更是滾熱發燙,阻隔貼已經失去了作用,讓

人覺得不舒服。

簡睢摸到阻隔貼的邊邊,扯著撕開,撕開的時候,薄薄的皮膚被牽拉起來,又一次刺激到敏感的腺體。

簡睢咬著牙也沒忍住聲音,哼了出來。

很容易讓人想歪的悶哼聲,身後的人也醒了。

江厭淮坐了起來,一睜眼就看到簡睢背對著自己,他的目光往上隻需要移動一點點,就能看到簡睢那圓乎乎還很結實的屁股。江厭淮想到夢裡的場景,對著這樣的畫麵,吞了吞口水。

簡睢聽到他吞口水的聲音,轉過身看了他一眼,這也剛好讓江厭淮看到他濕了一片的褲子。

江厭淮直接愣住。

簡睢看向江厭淮的時候,餘光也被吸引過去,看到了江厭淮褲子上和自己差不多的情況。

兩人同時愣住,然後吩咐低頭看向自己。

直接鬨了個大紅臉。

江厭淮猛地坐起來,簡睢飛快跑向衛生間,道: “我去上個洗手間。”江厭淮捂住了臉,但沒捂住發紅的耳根。

一個小時後。

簡睢從衛生間出來,從頭到腳都洗好了,一身清爽,還換了一套準備外出的運動服。他穿的是藍色的運動服。

沒多久,江厭淮也從樓上的衛生間出來,同款清爽大帥比,一黑一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江厭淮穿的是全套紅色係的運動服,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皙透亮。銀白的發絲還在滴水,江厭淮把手裡剛拿出來的大毛巾,遞給了簡睢, “把頭發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