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叔的人為什麼要綁了禾花?”
“訛錢。”
“我不信。”
周險動作一停,看她一眼,“隨你。”
“上回砍傷你的是不是也是鄭叔的人?你是不是得罪他們了?”
周險揚手將吃了一半的蘋果往前一扔,蘋果穩穩落入垃圾桶裡,他斂了笑意,一邊扯了段衛生紙擦手,一邊淡淡說:“你彆多管閒事。”
許棠咬緊下唇,半晌從胸腔裡推出一聲長長的呼吸,“高興的時候吊兒郎當逗貓逗狗一樣逗兩下,不高興了就說‘你最好彆知道’,‘你彆多管閒事’……周險,我真的非常討厭你這一點。”
周險挑眉,“討厭倒是討厭得很坦誠。”
許棠耳根一熱。
周險見她巴掌大的臉上被微薄的汗水漬出一抹淺紅,心裡不由一動,忽伸手將她垂下的頭發捋到耳後,手掌順勢按住她的後腦勺,緊緊盯住她的眼睛,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許海棠,隻有我的人才能過問我的事。”
許棠張了張口,還未來得及說話,周險已低下頭去,含著她微微張開的嘴唇。
房間裡空調呼哧呼哧吹著冷氣,周險卻覺更加燥熱,仿佛攫住她不斷躲閃的舌-尖仍然不夠,按在她腦後的手掌不自覺下滑,到了腰間,手指停了片刻,忽將衣服下擺掀開。
懷裡許棠開始掙紮,他加了幾分力道將她箍得更緊。
心裡仿佛有上百隻貓爪在撓,撓得那股衝動愈燒愈盛,然而他最終還是戀戀不舍地鬆開了手,抱著許棠的手臂也卸了幾分力道。他低頭去看許棠,她眼角濕潤,雙頰因羞憤燒得通紅,惡狠狠瞪著他:“周險,你不要臉。”
周險不由又低頭在她嘴上啄了一口,“這才到哪兒。”
許棠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周險腹上。周險悶哼一聲,吃痛鬆手,許棠立即趁機跳下床,退後幾步,警惕盯著周險,“你再動手動腳,我馬上回去。”
周險伸手捂著腹部,抬眼笑看她:“行。”
“你保證。”
“我保證。”
許棠將飯盒扔進垃圾桶,把床稍微往下搖了搖,又瞟周險幾眼,搬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
周險看許棠坐得遠遠的,覺得好笑,“你怕什麼?”
許棠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