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官兵進門來搜找的時候,楠香已經被鄭何藏好了。
密密麻麻的零嘴盒裡,任誰也想不到有人能藏在那裡。
為首的官兵有些凶悍,他指著鄭何,惡狠狠道,“你,出來。”
鄭何沉臉走出去。
那為首的官兵將鄭何認認真真打量了一遍,又讓屬下給他搜了身。
直到鄭何身上空無一物,那官兵統領才讓他離開屋子。
鄭何離開房間的時候,整個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楠香此時還在他的房間裡。
如果這些人很粗暴的搜查,鄭何真怕零嘴盒裡的楠香會被他們找到。
鄭何就站在屋外不遠處,不敢靠近,又不敢離開。
好在那些官兵裡裡外外找了一遍後,最後什麼都找不到,這才凶狠狠的離開。
鄭何回到屋裡的時候,房間裡麵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翻的稀巴爛了。
可能真的是因為鄭致這個右丞相已經開始在失勢了。
所以這些小兵小將都敢在直接他府裡放肆。
鄭何趁時下無人的時候,趕緊將地上的零嘴罐子抱到懷裡。
他剛剛怕木盒裡小楠香會被官兵們發現,所以又找了個鐵盒子將楠香放到鐵盒裡。
鄭何將楠香放在鐵盒裡,然後緊緊的摁下蓋子。
若不仔細打開鐵盒,是不會發現鐵盒裡有藏人的。
剛剛鐵盒被扔到地上,好在蓋頭沒有被打開,那些官兵也就看不到楠香的真身。
鄭何連忙打開鐵盒罐子,好讓楠香出來透透氣。
“哥哥?”
楠香變小藏在鐵盒裡,盒內沒有空氣,真是把她給憋壞了。
剛剛空氣的短缺,讓她整張小臉色都憋的泛青。
鄭何心疼的親了親她的小額頭,“你啊,真是不省心,好好的讓人看到你噴火,這下可怎麼好…”
楠香隨著神力的恢複,她腦海中的記憶,已經慢慢的清晰起來。
她抬頭,睜著清明的眼睛,然後神智十分清晰的看著鄭何。
“鄭何?”
鄭何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並未發現什麼不妥。
“沒禮貌,叫什麼鄭何,叫哥哥。”
在鄭何心裡,楠香這個這小傻子,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傻寶寶。
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楠香此時的異樣。
“熱壞了吧,等著,哥哥給你打水去。”
鄭何打了水來給她擦洗。
他擰乾毛巾,給楠香洗了洗臉,又抱著她,給她洗了洗那濕汗淋淋的頭發。
她現在小小的一隻,鄭何給她洗頭發都覺得方便許多,跟洗玩具人偶似的。
楠香被他洗的很舒服,嘴裡享受的直哼哼。
“哥哥再給洗洗澡吧。”
對於楠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鄭何已經有免疫力了。
他臉色不變,直接拒絕,“不行,男女授受不親。”
鄭何想了一下,“若真想要哥哥給你洗澡,那也得等咱倆成了親以後,知道了不。”
鄭何現在說起成親,似乎已經自然多了。
他現在除了想考上狀元來測試他的真才實學。
剩下的,他已經萌生了想要娶楠香的真實想法。
鄭何一邊替楠香擦乾頭發,一邊認真的想著,要不,等考完狀元就申請外放曆練?
然後再帶著這小東西去外省拜堂成親。
往後自己隻要看著她點,日子也不是不能過。
去了外省,他就跟這小丫頭組建一個他們的小家。
然後再生兩個娃娃,一家四口的日子也很和美不是?
鄭何想象著那個畫麵,心下突然甜滋滋的。
他一雙黑眼,笑的暖洋洋的,“香香,等哥哥考上狀元,就來娶你好不好?”
楠香歪頭看著他,“娶我??”
“是…是咱倆成親的意思嗎??”
楠香眼神清明的看著麵前這個英俊的少年郎。
她剛剛頭痛異常,是窮奇的那股神力修複了她腦內的創傷。
原本那股神力對她的傷害也很大,但隨著時間慢慢的融合。那道神力竟慢慢的融入她的靈識,並為她所用。
此時的楠香,已經恢複記憶了!
她知道,麵前的這個少年郎,就是上一世的窮奇。
楠香突然發現,或許孟婆說的那七世的劫數,可能就是跟同一個男人來完成的。
因為這三世,他們都是同一個人。
如果她的判斷沒錯的話,下一世她命中注定的男人,估計也是他。
隻是這個他,可能又會變幻成不同身份背景的人。
其實楠香一時也猜不透,如果說這七世的男人都是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