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跟你示了,你的歌唱得非常棒!不過,下次在這場合你彆唱這哀曲了,小心被鳥揍。』
她首次看到誇獎的話,像是乾旱的田野迎來久違的降雨。隻是她不好表示,隻回道:
『謝謝。』
之後她飛走了,不過她的身影確永記在玉彩優友心中,像是放在相框中永存。
次日上午,他來到碧天山,找好友天傘陽春慶祝新年。
天傘陽春居住於碧天山碧天峰的山洞中,碧天峰是金林島最高的山,全山高4878米,因山頂上天空藍色而得名。
天傘陽春同往常一樣熱情接待好友玉彩優友,他拿出茶袋,泡了幾杯茶,在洞外懸崖處,示道:
『新年快樂,友哥。』
『新年快樂,春哥。』
『跟你說了,彆叫我哥,你比我大一歲,作為後輩,我先敬你一杯茶。』
『您不必這麼客氣,大一歲而已,要喝咱倆一起乾。』
話後與傘陽春一起喝一杯茶,玉彩優友品嘗過後,覺得此香不同尋常,如金銀花般清鮮,喝後餘味未儘,於是問道:
『春哥,你這是什麼優等茶,我從來沒喝過。』
『哈哈,老友哥,你是不是消息不靈通啊。就在昨天,雲種王訪問南智人國王,與南智人國建交,等n個216年來,終於能遊玩南智人國,帶南智人國旅客了。』
『那又與這茶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
『沒錯,就在當日我去南智人國,以108條鯉魚,換了約3.5斤的茶。我想,這茶絕對是上品。嗯,還彆提,今天就漲到216條鯉魚價了。』
『春哥果然眼光獨到!』彩優友豎起拇起佩服。
『哎哎哎,都跟你說了,彆叫我春哥,我可是你後輩。』
『沒事,習慣,習慣而已。咱們都是朋友,兄弟嘛。』
天傘陽春望了下懸崖對麵的山峰,看上去對麵山峰金燦燦一片,是一棵棵果樹,樹上果子成熟發紅,於是示道:
『友哥,你看對麵的山峰,果子都成熟了。』
『啊?!』
『我想,新的一年,你應該像那些果樹樣,收獲碩果了。尤其是,你找到對象沒有?』
『沒有唉,難不成你已經找到了?』
『不瞞你說,我早已經有對象了。』
『是誰?她怎麼樣?』
『她叫藍上竹湖【旅虹,,20歲】,她聲音不錯,產蛋本領也很強。在大前年,我找上她,談了兩年戀愛,還嘗她下的蛋,品質棒棒噠,現在她孵蛋孵了(1.2)?年多(指1又1/3年有餘,餘量小於1/6),應該能孵出好寶寶。』
玉彩優友看了後感覺內心醋壇子被打翻了,不知什麼滋味,隻是示道:
『你,未免也談得太早了!還有,你,為什麼早不跟我說你找到對象了?』
『友哥,不是我不想早說,而是怕你不接受。你現在都那麼飛黃騰達,居然對戀愛不敏感,跟你說,怕你像傻冒般,四處亂講。』
彩優友無言以對,想爭論但又無可奈何,無非是想賭氣而已。天傘陽春見此狀,拋開當前話題示道:
『友哥,昨晚新年歡唱會開心不?』
『開心。不過昨晚我聽到一隻雌鳥在唱哀曲。』
『然後?』
『我沉醉哀曲中,可沒幾分鐘3隻雄鳥嫌她掃興,要對她大打出手。』
『然後你去救她?』
『猜得好,麵對以強欺弱的事,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用了天氏鷹爪拳,狠狠教訓他們一頓。幸虧你教我天氏鷹爪拳,要不然還真教訓不了3壞蛋。』
『哎哎哎,你彆把我教你天氏鷹爪事情告訴我父親,不然會被他拔光羽毛的。』
『放心好了,我又不用它做壞事,不會告訴你父親的。』
『大過年還聽到哀曲,實屬罕見。你碰到她,還幫她打跑壞蛋。說不定呀,她和你有緣呢!』
一見到“緣”這詞,彩優友就回想到她那哀低的歌曲,還有受傷的身體,像是重新放過一遍,記憶猶新。他回道:
『啊,我想起來了,那唱哀曲的雌鳥,叫冪六草土滴!』
“冪六草土滴。”一見這名字,天傘陽春感到很熟悉,可想不起是什麼身份。隻是愣愣幾眼。
玉彩優友見此狀,問道:
『春哥,你難道還認識她?』
『不不不,我隻是想想如何給老婆補充更好的營養,讓她能孵出健壯的寶寶。』
然後,他示了下再見去飛向對麵山峰采果去了。
玉彩優友感覺他並沒有示真話,出於與天傘陽春關係的疑惑,還有更重要的是那仍記憶猶新的印象。他下決定,去找到昨天被他所救的雌鳥——冪六草土滴。
在另一處,冪六草土滴同往日一樣回到林裡原家中。她回想到昨天那隻姓玉的雄鳥救了她,是至林知上貞救她之後第二次感受到冬日中的暖陽。對她而言那是隻恩鳥,她應該采取要報恩。
可令她沮喪的是,她記不得他名字,也記不得他外貌了,總之隻有玉……印象。還有令她疑惑的是,他會天氏鷹爪拳,但不姓天,究竟是為什麼,她不得而知。總之她若下次碰到他,一定要準備好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