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
葉衝正慷慨激昂地說著話呢，嗡嗡嗡的手機聲又響了起來。
衛國安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是佟婭打來的。
她的聲音很小，葉衝也懶得去聽了，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衛國安的表情變化。
沒有笑容。
神色冷峻。
眼神呆板。
身體僵硬。
就這神情，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此時此刻，葉衝滿頭黑線，心亂如麻。
如果第一條路走不通，可以歸結為中都市注重環保，在化工產業發展方麵，有嚴格的準入機製和限製措施，可以理解。
可現在第二條路走不通，則毫無疑問在說明一件事——很可能在中都市內就沒有大批量甘油進入過，更彆說什麼儲存地點了。
說起來，第一條路和第二條路同時走不通，恰恰為彼此的結果做出了最好的證明。
事實就是如此。
強求也是無用。
啪！
衛國安從桌上摸起煙點了一顆，隨即悶頭抽了起來。
葉衝歎了口氣道：“這種結果也正常。
如果真是有大批量的甘油運輸出現過，卻又沒有合適的儲存點，顯然有矛盾，說不過去。
所以……
嗬嗬。
看來驚喜隻能是來自於辛小萌那裡了。”
有時候事情就是說巧不巧，說怪不怪。
嗡嗡嗡！
手機振動聲再次響起。
眼見著衛國安手爪子有點哆嗦，葉衝直接伸手拿過了手機道：“我是葉衝，說吧。”
“大兄，你先彆著急，”辛小萌囁嚅著說道，“我們通過市府及治安局的數據庫，檢索了符合條件的外來常住人口後，得到的人數很多。
但是，在設定了武者這個排除條件後，沒有發現有效的匹配方。
所以……”
“我明白了。”葉衝沒有追問下去，很快掛斷了電話。
說起來，辛小萌的做事風格和效率，他還是很清楚的。
如果她說不行，那就是不行，說再多，想再多，都沒用。
葉衝現在頭都大了。
在意氣風發之中想出的三條通關大路，沒想到全都走不通。
他現在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也許衛國安發現的水擊術這個突破點，本身就是個陷阱，而這個陷阱的目的，就是讓接任務的人知難而退，老老實實接受去荒野堡壘服役的命運安排。
“瑪德。
看來十號任務也是定向任務。
老子特麼這是被上麵設計了。”
葉衝一臉的鬱悶和不高興，心中生出一種痛罵帝國武道部和軍方的衝動。
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衛國安忽然拍了一下大腿說道：“頭兒，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知道有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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