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時候他也會聽話好好讀書,希望自己能如父親所願撐起承恩候府。
他生在富貴世家,父權至高無上,子女們必須遵從父親的意願,維護家族的聲譽和尊嚴。
而他的父親卻整日酗酒,毫無作為,他母親時常變賣家產操持家務。
哪怕他成績再好,他父親也不會誇他,還越發更嚴厲的強迫他努力上進。
父親在他麵前總是透露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壓力,他的話語帶著一種強烈的威嚴。
時刻都在提醒他,要繼承家族的榮耀,要承擔照顧其他兄弟姊妹的責任。
小小年紀的他,哪裡知道被聖上厭惡的侯府,是沒有出頭之日的。
後來他長大了一些,才驚覺上京城所有世家看他們承恩侯的眼神很奇怪。
他第一次埋怨他父親,自己沒本事撐起承恩候府,還一直逼迫他。
從那以後,他在父親的麵前,不再有壓力和不安,更多的是鄙視。
他緊繃的那根努力上進的弦也崩了,就像一根繃緊的琴弦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發出撕裂的聲音。
他開始學著紈絝子弟那樣,放縱自己,不再追求進步和成功。
曾經努力奮鬥的眼神變得懶散,原本拚命奔跑的步伐變得懶散疲憊。
他放棄了原本的奮鬥目標,沉溺在享樂和放縱中,失去了方向。
後來為了侯府表麵光鮮,娶了一個又一個女人進府,具體生了多少兒女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想步父親後塵去強迫兒女,他更沒本事重振侯府做兒女們的避風港。
於是他就索性不去教育兒女,放任他們自生自滅,其實他自己也沒輕鬆快活過。
他娶那麼多女人,其實都是那些女人追逐他,一心想嫁給他。
而他也正需要那些女人的錢財,心甘情願的養侯府的孩子和家奴。
哪個女人孝敬他母親善待他兒女,他就會多宿在她們的院子裡幾天。
自從大兒媳掌家以後,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