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試探一下才成。
正好,衛雲幽拿著手帕正掩唇淺咳,目光微動的衛姮垂眸,輕道:“多謝世子關心,我……咳咳咳……”
一語未完就咳了起來,立馬用手帕掩唇。
姿態、語氣是與衛雲幽一模一樣。
正是齊君瑜之前所說的“東施效顰”。
衛雲幽用帕子遮住嘴邊的輕蔑,眸波流轉側目看向齊君瑜。
等著他如以往般露出對衛姮的不喜。
看到的卻是齊君瑜更深的擔憂,“怎麼咳這般嚴重?”
說著,取了身上腰牌遞給初春。
熟稔吩咐,“拿我腰牌,去濟世醫館請李大夫過來,他祖上曾是禦醫,醫術高超,風寒風熱病症藥到病除。”
初春沒有接腰牌,甚至連眉眼都不曾抬一下。
齊君瑜見此,對衛姮一歎:“你這丫鬟當真忠心,除了你,誰的使喚都不聽。”
前世,他也是使喚不了衛姮身邊的三個大丫鬟。
為此還朝衛姮發了好大的脾氣,斥責她們目中無主,要將她們三人全部發賣。
那一次是他與衛姮吵架最凶的一次,最終害到衛姮被趕來的衛大夫人以‘出嫁不從夫’為由,寒冬臘月罰跪寧遠侯祠三天之久。
也是那一次,衛姮年紀輕輕便下老寒腿的病症。
後來衛姮寒症發作,他還不是人的斥她活該。
越想,齊君瑜越內疚,越內疚,看向衛姮的眼神越發的纏綿。
衛姮卻暗裡揪緊錦衾,心裡頭的殺意幾乎要噴湧而出。
果然如自己猜測,齊君瑜也重活了!
很好!
前世之仇,今生報!
眼神剛掃過腰牌,便見一雙纖細素手已迫不及待地握緊,溫柔又不失強勢,把腰牌拿到自己手裡。
是衛雲幽拿走了腰牌。
不滿的她美目噙淚,委屈噠噠望著齊君瑜,“這腰牌,是我送與你的。你說過,絕不與人。”
腰牌為青玉,鐫刻有“瑜”字,牌麵四周雕刻並蒂蓮紋。
既代表齊君瑜,也深含衛雲幽沒有宣之於口的情意。
齊君瑜顯然是忘了這事。
聞言,不動聲色道:“我知是你送,也不會與人。如今不過是讓初春暫拿去請李大夫過來。”
“雲幽,你素來大度,莫在此事上使小性子,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