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審結束後，卡林便將之後的公審場所定在了另一條街。
他還要辦理公務呢。
隻不過處理公務時周圍出現了很多市民。
他們已經把卡林當作偶像來崇拜了，甚至沒事的時候就來看他兩眼。
老二卻又在毒舌。
“嘖嘖嘖，你看這麼多少女都在看著你，是不是該行使初夜權了啊？貴族老爺？”
“嫉妒我長得帥？”
“…”
他倆鬥嘴，卡林就沒輸過。
老二發現自己吵不過，就隻能蹭過來看桌麵。
上麵是屍潮來臨時的人員部署規劃，以及急救措施。
卡林的聖化放一次雖然能治好所有人，但無奈神力儲備依舊不夠。
他現在撐死了能給這兩千人來一次聖化，還要預留點神力防止神使偷襲。
老二看不懂一點，於是就把話題轉向了彆處。
“你就這麼肯定神使會上鉤？”
“一定會的，因為他看到了命運。”
“那你也看到了？不然怎麼可能布下這個局？”
卡林微微一笑。
“當然，我可是高貴的上位者。”
老二嗤笑一聲。
“騙鬼呢，八成是你那個神祇給你開小灶了。”
他有些嫉妒。
畢竟卡林是“雙天賦”，一個治療，一個操控植物，不論哪個都比克蘇恩的無限再生強。
估計他要是來暗影教派，那北部同盟的教區主教就非他莫屬了。
“我要是有你的雙天賦，我早就去哪個王都作威作福了。”
止不住的酸意，讓卡林牙根有些發軟。
他隻能讓老二想點彆的。
“話說天賦到底是什麼東西？”
老二思考了一下，“你要是問彆人，他們什麼都不會知道，但你問我，我會告訴你，天賦就是權柄的前身。”
總算是有點這人不知道的事了，老二揚起頭狠狠的上了下嘴臉。
“天賦是權柄？那眾神不是…”
老二點頭，繼續說道“雖然除了上古時代的亞瑟，沒有記載過其他由人變為神的例子，但我們猜測，第一批神就是擁有天賦的人。”
卡林繼續追問，“那除了上古時代還有什麼時代？”
除了老費恩那本書，圖書館並沒有記載著這些信息的書籍。
老費恩也不讓他看那本書，直言對他不好。
老二也明白這個邊境小子的苦衷，於是耐心解釋著。
“目前有記載的，隻有上古時代，薪火時代，黑暗戰爭時代，以及我們所處的永冬時代。
上古時代之前的事都沒有記載，但隻要有曆史記載的地方，就有神明的痕跡。”
老二的話和費恩侯爵告訴他的有偏差，卡林立馬追問。
“等會？不是說上古時代沒有神祇，也沒有職業嗎？”
“因為上古發生了一場戰爭，諸神在戰爭結束後，決定顯現在世人麵前。”
他的語調中似乎帶著亙古的回響，那幻象中的場景，都在這片大陸上發生過。
“你的意思是，神祇先世界而生？”
聽到卡林的話，老二嘬了下牙花子。
“我可沒說過這話，最先誕生的是初火，有了初火，才有了世界。
而初火時代，就是沒有被記載過的時代，據說那時候什麼都沒有，一切都隻是混沌，萬物在火焰中融合，於是就有了人類，以及世界上的諸多生物。”
這背景怎麼越聽越耳熟？
卡林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了一句，“你彆告訴我，是有人引燃了火焰。”
老二的眼神直愣愣的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