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的是實話。
她不會超度, 隻會讓鬼魂飛魄散。
“她………”
喬小姐像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臉色更白了。
“不可以讓她去往生輪回嗎？”
喬小姐眼眶紅紅，應小小搖頭。
“或許可以，但我不能。”
“你要知道，鬼在沒有仇怨的情況下無緣無故纏著一個人，本就不對。”
應小小接連說了兩句話，無意的逼迫著喬小姐做選擇。
是選擇讓鬼魂飛魄散, 還是自己走向死亡。
喬小姐看起來很猶豫，應小小等著她的回答。
雖然應小小很想要這筆錢, 也想要幫助喬氏夫婦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看當事人的意願不是？
如果她想要活著，應小小自當竭儘全力, 如果她不想活，那麼誰也救不過來了。
“讓我想想……”
喬小姐的眼裡帶上一絲愁緒，那愁緒又縈繞在了她的眉宇間。
“其實倒也不必這樣選擇, 你知道她為何要纏著你麼？”
喬小姐搖頭，模樣像是很疲憊。
“我隻是這幾日昏睡的時候經常做夢，一夢便很難醒來。”
“夢到了什麼？”
“一些舊事。”
喬小姐望著天空，一時之間有些出神。
她這幾天總是夢到過去的事情，關於芷兒的。
在芷兒最開始出事兒時候, 她經常夜不能寐, 一閉眼似乎都是滿臉的血, 溫熱的, 濺在她的臉上。
芷兒的那雙眼睛，一直看著她，帶著一點兒遺憾。
夢裡一大片的血紅，她喝了安神的藥，如此半年才緩了過來，不再總是做夢驚醒，身體也變得好了很多。
可是這一次的夢，關於芷兒的，卻不是之前的那種噩夢，而是她們相處的一些往事，十分的美好，美好到讓她覺得恍惚。
與此同時，她也發現，她的身體似乎在慢慢的變差，有時候做夢可以做一天，那其實感覺很不好，尤其是從夢中醒來之後。
她雖然掛念，但也並不是念念不忘。
她覺得有些奇怪，在夢裡的時候也不再經常笑著而是發呆，夢裡的芷兒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憂傷。
應小小覺得真相可能和她猜測的八九不離十，心裡想了個主意。
丫鬟在這個時候回來，表情有些懊惱。
“小姐，我翻遍了書房，也沒瞧見一幅墨梅圖。”
“興許是我記錯了吧，也許是我送人了。”
喬小姐搖頭，淡淡的說。
談話到這裡便結束了。
應小小被請到了堂廳裡喝茶，不久之後又被請去用午膳。
午膳很豐盛，看得出來是特意款待。
應小小吃飯的同時沒忘給時汐夾些，用完午膳之後，兩個人出了府，同喬家夫婦說晚上再來。
“我們要去哪兒？”
“回去睡覺，興許晚上沒得睡。”
應小小已經做好了夜晚奮鬥的準備，打算提前補眠。
第二域的靈氣雖然相比較第一域來說要充盈一些，可這裡是人間，並沒有多多少，應小小在客棧裡打坐吸收了一個時辰，也才勉強升了一級。
應小小打開了麵板，發現除了等級變化了，連聲望值也發生了變化。
【等級：16/150
覺醒天賦：木（9/10）
火（3/10）
音（1/10）
風（2/10）
水（2/10）
聲望：103/30億】
木係：［防］樹木牢籠
［防］生生不息
［攻］致命生長
［攻］萬葉飛花
［攻］絞殺之藤
［幻］移花接木
［愈］萬物複蘇
［生］陌上新色
火係：［攻］烈焰灼心
［攻］火龍
［攻］天火流星
［防］圍城
音律：［攻］千山鳥飛絕
風係：［武］梯雲縱（中階）
［攻］風刃
［攻］山雨欲來風滿樓
水：［攻］江河滔滔
［攻］寒冰箭雨
［防］水月洞天
鈴鐺，聲望值怎麼一下上漲到了一百多？
【你之前遇到的那個乞丐，同他的十幾個同伴說了你，喬府的主人以及一些下人。】
應小小眨眼，決定不去算這個，反正有鈴鐺給她看著。
應小小打坐累了之後躺著閉眼睡覺，時汐就守在她的身邊。
應小小瞧見她這模樣，拍了拍自己的床。
“要不要上來一起躺著？”
時汐點頭，脫了自己的鞋子，到了應小小的懷裡。
應小小摟著小姑娘軟綿綿的身體，閉上了眼睛。
時汐卻是睡不著，睜著眼感受著身後的人呼吸的起伏。
這種感覺很奇妙，在這午後時光裡，顯得如此愜意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