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之前冷若冰霜明擺著會毫不留情下殺手的鼬,這時候卻沒有因為我的胡言亂語而冷臉,反而衝我笑了笑,溫柔道:“好,一定告訴你。”
……變化無常的男人啊,嚇得老子一身的白毛汗。
等人走遠,我緊繃的身體才徹底放鬆下來,與此同時,開始思考是不是要搬家。
宇智波的人都居住在宇智波族地,但實際上,並沒有明確規定宇智波必須住在這裡。我本來就是父母雙亡的孤兒,申請在距離學校近的地方租住個房子不是什麼問題,也許村子還會給我租金全免。
我記得鳴人住的那個小破樓就有空房間,租金也極為便宜,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安排過去。
因為那個謠言的緣故,鳴人雖然不再被人排斥,但他學渣的身份、調皮的屬性以及豪言壯語,讓他依舊沒有什麼朋友,除了跟他約定好不準告訴彆人的佐助。
從小一直安安靜靜住在族地一隅,其實我挺習慣一個人的。隻是這段日子時不時給鳴人開小灶,這家夥和幾乎食不言的族長一家不同,吃飯的時候也咋咋呼呼的,一不在,反倒讓我感覺空蕩蕩的屋子太過安靜了些。
能一起做個伴也挺好。
而且我還真挺怕待在這裡死得神不知鬼不覺,總感覺這樣被人半夜造訪的次數會越來越多==。
唔,好吧我承認,我是真的覺得硬乾的話,宇智波會集體涼,隻有溫暖的村子中心地段能給我安全感。
完全無法寄希望於那兩個無良憨批呢:)
我的申請被批準後,佐助顯而易見地不開心。雖然他跟著我跑了過來打算幫忙,卻始終撅著嘴,看我一直沒搭理他,終於忍不住和我說話。
“你是不是生氣我這段時間都不和你一起?”他問我,“也不去我家吃早飯了,不和我一起上學了。現在都乾脆搬了出來。”
我看他繃著臉
,想到他那個渣哥,仇恨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有心在他寶貝弟弟身上找回場子,故意冷臉道:“是啊,我想佐助肯定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我整天和你在一起多讓人誤會啊。”
待我給你潑盆臟水晾你個幾天讓你寶貝哥哥好好心疼心疼!
我就是這麼小雞肚腸還會遷怒的小女子,哼!
“胡,胡說八道。”佐助臉漲紅,“誰,誰有喜歡的女孩子了。”
瞧見他這欲蓋彌彰的模樣,我反而起了疑心,立馬忘掉了自己沒啥卵用的報複。
不會吧,連這個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家夥竟然也這麼早就……
“是誰啊?”我湊到他麵前,學校裡女孩子的麵孔在我麵前一一劃過,“我們班比較可愛的女孩子也就那麼幾個,井野?小櫻?都不是?不會是雛田吧?還是香梨?花木?難道是高一屆的天天?”
唔,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應該會比較喜歡成熟年長的女性吧。不過學校裡的女老師……也沒幾個啊。
佐助的腦袋轉來轉去,不看我的眼睛,到最後暴躁地推開我:“你靠的也太近了!”
我想到佐助的確對學校裡的女生不屑一顧,也不關注那些女老師,反倒最近和鳴人來往頻繁,眼皮一跳,腦子裡冒出了某種不可思議的想法來,脫口而出:“難道你喜歡鳴人?!”
“!你胡言亂語什麼?!誰喜歡鳴人了!”佐助炸毛,直接對我吼道。
“唔?誰喊我?”隔壁探出個帶著睡帽的小腦袋,鳴人困倦眯起的眼睛猛地睜大,“誒?佐助,絢香?你們怎麼在這裡的說?”
“你這個白癡!不是說好對外麵說我們不熟悉的嘛!”佐助磨牙,忽得一愣,“等等,你住在這裡?”
他扭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茫然的鳴人,不知道腦補了什麼,臉色精彩紛呈,而後狠狠瞪了一眼鳴人,還重重踹了我一腳,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跑了。
“佐助怎麼了?”鳴人還是一臉懵逼。
我捂著膝蓋,不確定道:“也許是發現自己的小夥伴被彆人搶走所以吃醋吧?”
這家夥還從來沒對我下這麼重的手(劃掉)腳呢嘖嘖,這得氣得多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