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抬眸,淡淡反問道:“縱然,我母親知道玖辛奈大人即將生育,也知道她的身份,可她無法得知她的生育地點。當時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可事後,對外宣稱的是,四代夫婦在九尾之戰中犧牲了。很奇怪不是嗎?”
轉寢小春問:“你想說什麼?”
鼬:“這件事情,想必幾位也始終心有疑慮。如此秘密一件事,對方卻將時機卡得剛剛好,必然是知道內情之人泄露。當然,不排除是有高手通過一些不正常的手段探聽得知。但不論是哪種,都說明了你們的失職。你們非但不詳細調查,反而籠統地因為猜測將過錯都推到宇智波身上,實在荒唐。”
我忍不住哇哦了一下,鼬聰明了呀!
團藏冷笑:“難道不是你們宇智波的寫輪眼控製了玖辛奈嗎?”
“為了什麼?堂而皇之地毀掉半個木葉,再將一切都引到我們自己身上?”族長冷笑,“當初不是團藏大人你阻止了我們支援,讓我們隻守衛村子疏散平民的嗎?事後卻以此為借口,將我們趕到村子偏僻一隅。我們當時說什麼了?”
“我不過是為了讓事態不要更加嚴重!你們包藏禍心,心中早有不滿,弄那一出說不定就是為了威懾!”
我拽開鼬,給族長一個交給我的眼神。
講理的環節已過,現在是嘴遁的時間。
我哈哈哈大笑三聲,成功再度吸引眾人的目光,說道:“你真的好聰明啊,多麼牽強的道理都能拿出來用。你剛剛說,你針對宇智波是二代的授意?是你腦子有坑還是我們都是傻的?當初木葉就是千手和宇智波聯手建立!甚至還將警務部隊全權交給宇智波以表示看重。你就因為跟著二代一些時日,現在趁他已經犧牲無可辯駁,就張嘴往他身上扣帽子?如此尊師重道,真是令人感動。”
“胡言亂語!”
“還有你說,我們宇智波要恐嚇你們?有毛病沒有?直接趁著過節帶你們幻術一日遊感受一下恐懼不開心快樂?我看你倒像是那幕後黑手。你說你這眼睛整天遮著半個,手臂吊著半個,遮遮掩掩,沒事兒都能捂出一身的痱子,有什麼見不
得人的?莫不是在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偷了我們宇智波的眼睛搞事情?你把九尾放出來,誰都想不到是你。因為九尾之亂,四代犧牲了,正合你意啊!想必三代接手的時候,你臉都氣綠了吧?”
“無恥小兒,鬼鬼祟祟滿口妖言,你有本事露出你的真麵目說話!”
這我倒是猶豫了。
現在倒不是我畏懼自己的真麵目被揭穿,隻是我現在的實體是一個六歲的小屁娃。誠然,止水和鼬知道了解我,跟著我鬨過的宇智波們也願意聽我說話。可其他人卻天然不會相信一個小孩的話。
我隻是猶豫了一瞬,立馬反駁:“我就不!誰知道你暗地裡有什麼手腳,我現在露了麵,回頭我就要涼。我們現在隻是擺事實講道理,你有本事你先把你的臉和手露出來再說話!藏頭藏尾鬼鬼祟祟,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團藏氣到臉紅脖子粗。你你你了個半天,說不出話來。
說時遲那時快,族長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團藏,眨眼之間,將他包頭包手的繃帶儘數割斷。
止水輕聲嘶氣,低聲道:“鼬,族長的眼睛……”
鼬蹙眉:“我也不知道,父親瞞得真好。”
我眼神沒他們好,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過也沒心思了,隨著團藏身上繃帶碎裂,眾人嘩然。
一直無奈狀秉著“我不找事事不找我,你們看著辦,彆把我拖下水”的三代震驚道:“團藏,你竟然!”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也驚呆了。
轉寢小春:“你的眼睛……這不是鏡的眼睛嗎?”
水戶門炎:“你手臂上那張臉?你竟然還用……改造了自己的身體?”
我也連聲嘶氣,震驚和小夥伴私語:“我真就,單純地炸一炸呀?”
止水艱難道:“要不是我知道,我真以為你知道所有的秘密。”
難道我……是被上天選中的命定……開光嘴?!
鼬:“……他身上那是什麼?”
止水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曾經木葉有研究過初代的細胞想要培植會木遁的人才。我記得數年前暗部有調來一個人,我也沒怎麼見到過,但他就會木遁,聽說他就是培養成功的人。這個不是秘密,但關於如何培養的,卻無人
知曉。他本人也閉嘴不言。團藏手臂上的臉,不覺得和石壁上初代的臉很像嗎?”
我再次嘶了一聲。
每次現實都叫我做人,我猜的還是不夠膽大啊,嘖嘖嘖。
現實永遠比想象更骨感!
團藏臉色黑如煤炭,以要吃人的架勢朝我拍了過來,同時口中大喝:“根部成員,將這些反賊統統斬殺!如其他有人反抗,也一律就地格殺!”
“我看誰敢!”我頭一次看到三代暴怒,他氣地手都在哆嗦,“拿下團藏,聽候發落!所有根部成員,原地待命!若有不從,以叛忍處。”
可我這會兒壓根沒心思理會三代難得的強硬,腦中都隻有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