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歎氣:“女人啊。”
我也歎氣:“男人啊。”
鹿丸:“……”
放學後,我也有幸參觀了一下鳴人雙親的房子。屋子裡挺乾淨的,看起來不像是臨時清理過,怪不得昨晚兩個人都沒有回去。裡麵還有很多四代夫妻的照片,看得出來兩人非常恩愛。
彆說,男的帥女的靚,可惜鳴人沒能集合兩人所有的優點,也或許隻是沒長開。反正在佐助的襯托下,顯得平凡了一些。
一般村子裡沒人居住的房子會進行回收,賣給其他有需要的村民。如果鳴人的身份不曾揭開,也不知道這屋子還能這樣空多久,到時候這些東西,可能就都找不到了。
“鳴人,你打算搬回來住嗎?”我問。
這屋子的大小和環境可比那破房子好多了。
鳴人撓撓頭,也拿不定主意:“我,我也不知道的說。想到我爸媽以前就住在這裡,我就也很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可是絢香現在就住在那邊……”
也是哦,鳴人搬走了,我的免費保鏢不是就不在了。這可是個很嚴峻的問題。
“你要搬就搬回來唄,反正又沒有多遠。我住的比你們都遠,不還是每天跑過來找你們。”佐助眼珠一轉,“不然你搬回來,我搬去你原來住的地方?”
我:“……你不要你歐尼醬了?”
佐助哼道:“我不要和哥哥好了,每次都耍賴放我鴿子!”
我黑線:“但我不想當兩個小屁孩的老媽子。”
“你說誰是小屁孩!”
“那你會做飯?”
“我可以學!”
不過最終鳴人還是選擇不搬回來,他對這個從來沒生活的屋子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打算暫時就周末偶爾回來住住,或者佐助留宿的時候兩人再過來。
我有點兒羨慕,這也算村心小高層了呢。
宇智波當街喊冤事件引起了一段時間的熱議,但除了那幾個月有碰上一些小屁孩來八卦,我也沒感受到周邊環境有什麼大的變化。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族長打過招呼,那些見過我麵的宇智波也沒有對我表現地太熱情讓我無法招架,其他不相乾的人瞧著更是一無所知。
這讓我大大鬆了口氣,但很快
我就快樂不起來了。
彆說照著死神君說的留一手了,族長不愧於他那張後爹臉,訓練我時那叫一個凶殘,好幾次我差點都被他給罵哭了,拚命都來不及,還留個屁啊!我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的肉!
……我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佐助死活不肯跟著他爹訓練,肯定早就經受過折磨。
這就是當他阿爸的代價嗎?
憂傷。
日子就這樣摔摔打打地經過,我薄弱的體術能力也突飛猛進,終於有餘地進行一定的藏拙。也主要是在和族長相處多後,我終於發現他麵癱似的表情所能表達的“滿意”是什麼樣子,不用盲目努力。
想想都不知道該悲傷還是喜悅==。
鳴人卻還是老樣子,雖然體術被迫提升,但衝動的性格讓他優秀以上的體術也始終難以獲勝,隻有在被佐助追著打的時候才能發光發熱。忍術也抓不住竅門,哪怕有佐助的學霸筆記,考試也總是低分劃過,一直保持在年級末尾,真是讓人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我想,要不是有這樣一個存在,我可能早就堅持不住了吧。
快樂果然是需要對比的:)
即將迎接畢業考,族長宣布對我的私教到此為止,以後可以不用再來。我熱淚盈眶,遺(興)憾(奮)地向他表示感謝,然後雀躍遁走。
回家的路上意外撞上了卡卡西,我大手一揮,決定請他吃烤肉,慶祝一下。
等菜上了桌,我才感覺到不對。
“你不應該二十四小時跟著鳴人嗎?怎麼有空上街溜達?”
“唔,任務取消了。其實幾年前,三代就找過我說了這件事,不過被我拒絕了。在知道父母是誰後,鳴人也依舊保持樂觀,並堅持以火影為目標,對村子而言,已經完全沒有威脅,自然也不必時刻注意著。而這世上能夠承受九尾之力的人屈指可數幾近於無,鳴人的封印牢固,也沒人能夠放出他體內的九尾,所以他現在其實和普通孩子一樣。”卡卡西說話功夫不忘快準狠地夾走一片剛烤好的肉,“我一直待著,一方麵是擔心團藏還會對他下手,一方麵也是想多照顧一下他。”
我憤怒去搶,呸道:“你這叫屁個照顧,就那個時候露了一麵,你做了什麼?”
“他房間都是我打掃的!不然就他那樣!兩個房子都成豬窩了!”
“我隻知道你現在不要臉地和一個青蔥少女搶肉吃!”我聲音飆高。
卡卡西不甘弱勢:“你還知道你是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一點?你看誰女孩子跟你一樣這麼沒吃相地搶肉吃?”
我憤怒拍桌:“臥靠,你花著我的錢,還不給我吃肉?”
突然,一聲幽幽的聲音從隔屏上傳來:“卡卡西……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兩齊齊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