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腦洞一開,我就完全停不下來了。
“臥槽,太可怕了,就算是公的,長久下來也得歪吧?”
我愛羅臉上開始撲簌簌掉塵。
他麵不改色,甚至也宛如發現新大陸道:“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可如果它能夠理解,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就算它能逃離我,也逃不出下一個人柱力。”
我:“換個角度想,這不就跟一直被關小黑屋的小孩想出去玩一樣嘛!人家也許也就隻是個寶寶,強悍是它的錯嗎?那必然不是呀,錯就錯在它雖然強,但還是強不過狡猾的人類呀!你就不讓它出來,它一有機會,可不就得可勁嗨。叛逆期的小屁孩,你越想它乾嗎,它就越要和你反著來!”
我愛羅臉上塵屑掉得更厲害了。
我愛羅表情古怪地皺了下,說道:“它說,它已經幾百歲了,不是寶寶。”
我:“啊?它能說話啊?”有種背地裡說人壞話被抓住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我愛羅:“我也是第一次聽見它這樣和我說話。它現在在罵人,說人類就是狡猾什麼的,特彆是你們宇智波的人,最討厭了。”
我磨牙,開始灌毒雞湯:“何必哪,既然注定無法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唄。就算萬分之一,越獄成功,還不是得被人惦記。我記得書上看到,在尾獸被抓住之前,三天兩頭跟個熊孩子一樣到處搞事情,天天都被人牙癢癢地想著捉過來切片下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我愛羅整張臉都快裂開了,他依舊口氣平靜:“它說,它是砂獸,不能吃。”
我拍腿:“就連被吃的價值都沒有,還能乾個啥!”
我愛羅臉都快扭曲變形了:“它說,如果我讓它出來揍你一頓,它就讓我安穩睡個好覺。如果我幫它揍你一頓,也可以勉為其難讓我睡個好覺。”
我呸道:“忒沒有誠心,我美麗的外表,柔軟的身軀,奉獻出來,就換一個夜晚,少說也得一個月!”
我愛羅猝不及防出手,將我摁在地上,狠狠摩擦。手鞠和勘九郎麵色大變,有誌一同地伸出爾康手,在那驚呼:“我愛羅!我們和木葉還是盟友呢!”
數
分鐘後,我頂著兩個包,默默接過手鞠貢獻的布條,塞進流血的鼻孔裡,甕聲甕氣道:“我給你討價還價,你出手都不吭個聲,太不仗義了。你就不知道下手輕一點嗎?我可以演出能讓那個小妖精滿意的痛苦來的!”
我愛羅恍然大悟:“啊……我一聽它說成交,就沒忍住。”
我捂著腮幫,沒怎麼聽清他說的話,隻感覺眼前開始發花。
“朋友啊,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我愛羅好聲好氣道:“你說。”
“我好像有點失血過多,麻煩接我一下。”
然後我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整潔的房間內,身體積壓的酸痛潮水般湧來。那些傷口和疲憊,在之前堅持著的時候,反倒已經麻木。此刻身體經過休息,立刻爆發出來,隻覺得身體沒有一處舒坦。
特彆是我愛羅那一頓暴揍,這家夥可是情真意切地上手揍了,我幾乎都能想象得到他在揍我的時候,體內那個小妖精在一邊大聲呼好。
不過一頓暴揍換我能平安回村的機會,其實也是劃算的。隻可惜我沒堅持提出要求,人就已經送到了砂隱,這下之前挨的揍,可能都白挨了。
明麵上砂隱和木葉是盟友國,但實際上也是非常危的。之前迫於無奈,兩害相較取其輕,不得不往這裡走。
我被雨隱追殺隻能代表我知道了雨隱什麼秘密,危害到了他們村子的安危。風影隻要不傻,肯定要從我嘴裡撬出點什麼,來換救我的這一命之恩。
我心裡斟酌著能說出口的情報,最好表現地無辜一些,假裝隻是意外撞見。
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過,貼身的東西都被收走了,包括那兩張對他人而言全然空白的筆記。雖然在彆人的地盤,在擺明了被盯梢的情況下,我也不會和軍師們討論,做出引人懷疑的舉動,可想到我錯過了難得一見的看會長君笑話的機會,我就覺得傷口更疼了。
我剛調整了一下姿勢,病房的門就被打開,風影走了進來。
“醒了?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犬子頑劣,下手不知輕重,還請你切莫放在心上。”
我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不過:“犬子?”
“我愛羅是我兒子。”
我:“…